程连安明白本身被留下來的意义,一向堆笑听着议论,同时察看督公的神采,现在见常思豪等人不再说话,督公又悄悄不语,便即欠身向前,一笑道:“徐阁老乃国之重宰,信赖行事自有分寸,三公子年青好玩,交游不慎,便易为人所乘,诸位放心,东厂必然细细查办此事,毫不会让两位将军受了委曲,”
秦绝响虽不知常思豪他们如何和徐阶结下仇口,但一听话风,内心便有方向,适时帮衬道:“老将军旷达自适,真豪杰也,不过您也要晓得,将相分歧,都是将不利,那么大的岳飞都栽了,何况旁人呢,”俞大猷听了哈哈一笑,不当回事,却也不再多言。
是否因他已经设定好了机制,就此便可一劳永逸,不,他也仅是这机制中的一环。
沉香流溢,水雾蒸腾,常思豪目光定直,神龛中观音手内心的每一只眼仿佛都在望着本身,刹时感觉,那一条条姿势各别的手臂仿佛虫团堆聚,在轻烟水雾中蠕蠕而动,说不出的恶心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