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黎孤温身子被捆得如同线轴。脖子动转倒还矫捷。赶快摆布躲闪。年青人刺了两刺。沒有刺中。内心起急。双手高举。将刀尖对准他胸口狠狠插下。
火黎孤温闻言展开了眼睛。他武功虽高。江湖经历却远远不敷。前次在眉山便中了六成禅师的“六郁醉筋烧”。此次出來倍加谨慎。行路间不敢在店中喝汤饮水。只买干粮。上了船后这才稍稍放下心來。又哪想获得几个小划子家竟也是绿林中人。中午馒头吃得口干。熬到傍晚。谨慎翼翼地偷喝了几口骆驼饮过的水。大伙儿便都倒地不起了。但他毕竟内功深厚。复苏的也快。发明大绳缠身。一时挣之不竭。是以佯作昏迷等候机遇。但是醒睡之间呼吸有奥妙的分歧。瞒得过这帮小贼。又怎瞒得过常思豪。远处还不重视。现在靠近搭眼一瞄。便看破了出來。
那女贼回身。在火堆里抽出蛋黄粗一根短枝來。把烧得通红的尖头往前一比:“娃儿。你如果不说实话。面前可要吃些苦头。”不料这年青人见了这架式。反而硬气起來。道:“买卖不做。算了。”把头一歪。不再吭声。“老夫儿个球子哟。龟娃儿还是头叫驴。”女贼头挑了挑眉毛。中间两个海员过來。扒开年青人的衣服:“小子。瞧我们大姐给你添点儿东西。”女贼把火棍往前一戳。年青人惨叫一声。胸口顿时青烟窜起。一股皮焦味道四散开來。
方红脸边退边喊:“围上。别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