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员们承诺一声到船上。不大工夫。把众胡僧和那年青人提出來扔在篝火堆边上。火黎孤温等人身绑粗绳。东倒西歪。看上去毫无知觉。那年青人却睁着眼睛左瞧右看。瘦子道:“哎他妈的真奇特。你小子干了甚么被他们绑起來。莫不是偷了他庙里藏的小**。”海员们都笑起來。方红脸笑道:“这小子皮儿挺嫩。只怕**沒偷着。自个儿的沟子倒要遭人家顶哩。”
常思豪听他这汉语实在不如何样。莞尔一笑。冲脚下道:“火黎国师。不要再装了吧。”
“放屁。”女贼头骂道:“咱是干啥子的。到官府赏沒得着。本身先被逮起了。”瘦子靠近道:“大姐。我看他不是那意义。他的意义大抵是。我们放他。他就给我们五千两。”
篝火之畔有几根倒伏的枯树干。十來个海员围坐其上。对着篝火正在烤鱼。正中间一个高大肥硕的女子。生得肩圆背厚。四方大脸。前梳刘海、后扎小辫。两眼下有十几点麻子。仿佛烧饼上洒的芝麻粒。身上花蓝布对襟背子半敞着。暴露内里的水绿腰围。现在她分腿而坐。两手按膝。四顾笑道:“娃儿们。今儿这几个胡和尚高马大。古灵精怪。看起來唬人。不成想却如此不济。真是该着我们发这笔小财噻。”说话时一对兜不住的**跟着笑声浮浮漾漾。白腻腻耀人双睛。声音更是敞亮之极。别的几个海员拥戴笑着。虽是男人。但身量都比她矮小很多。坐在一起倒像堆围着大人的小孩。
年青人也不明白是如何回事。在一片轰笑声中大声喊道:“你们……放我开。”
老梢公摇橹离岸。转头瞧瞧水里的马。笑道:“好马。好马。唐僧取经。就是骑的白龙马。马是龙种。水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