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也变脸道:“咦,侯爷,这您就不对了,皇上派您二位來广州公干,吴时來做这些还不都是您的授意吗,你们安插那些人,我但是一点好处也沒落着,眼下出了这事,倒是我给您二位兜住了,要不是我抓下他们,这些人四周一跑,胡乱招摇,再有人到京里告了御状,那您二位……嗯,”他悄悄哼出一声鼻音,仿佛在说:“这结果您还不明白吗,”
常思豪晓得他带兵很独,莫非是想借这机遇把我支走,皱眉道:“这边曾一本尚未伏法,我才刚到广州,怎能就回京去,由您夹在军报中呈上不可么,”
俞大猷点头道:“吴时來此举固然跋扈霸道,但细究起來也真何如他不得,你到了城中和他吵來吵去,一定能有成果,”常思豪问:“那依您之见,该当如何,”俞大猷游移半晌,道:“不如如许,就请各位官员把本身如何被削职的过程记叙下來,写成一个大状,统统人署名画押,由您带往京师,直接交给皇上,圣意天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