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丫头如何尽是胡说话!”她慌乱的看了程刚一眼,吃紧道:“明显是你去了镇上赶集碰到了地主老爷,回家来哭着闹着要给地主老爷做妾,我和你大嫂都劝你不要,为此你乃至把头都给磕破了,怎地,怎地……”
当初在将军府里,便是二房的二爷对她起了贼心,可那也顶多送块帕子送些零嘴,还都是叫别人以合法来由送的。就是有人想劝她从了二爷,最特别的也就是临死前那一晚月枝上门说的话,其他的再也没有了。
一番大事理说下来,说的月梅愣住了。
撺掇月梅逃窜的程月杏也走了出来,左脸红红的五个指头巴掌印,头发披垂,极其狼狈。
“娘!”人群里的程刚挤出来快步上去,扶住她,“娘你没事吧?”
吴氏脸上暴露一脸得色。
拽住了大胡子的衣袖。
她心眼子乱转,一时只囫囵道:“月梅,你七叔公说的是,娘也是这么想的。只现在,你能不能跟着娘先回家?你放心,娘再不逼你了,不管你想如何,只如果你想的,娘都同意。”
程老七愤怒的看了眼吴氏,竟然连他都敢骗,的确胆小包天!
程老七咳嗽一声,不满的看了眼吴氏,“刚子他娘,可不兴如许说话的。孩子要好好教,那里能甚么都依孩子,月梅丫头会离家跑出来,都是你给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