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火辣辣的落在身上,赵永昼早被打的趴在地上,他却咬牙不发一声。你当昔日里向来咋咋呼呼从不安生的赵永昼如何忍得这般痛?
读完就是一阵大笑声,有人乃至毫不顾忌的嘲笑道:“早就传闻相国府上的小公子不得宠,没想到府上连管束都疏于对待,养出这等放浪低俗之徒来,岂不是废弛了相府的名声?”
“小公子是幼年不懂事,我本偶然怪他,只不知这张纸书如何落到相爷手上?”
赵永昼一向没敢看封不染的目光,他只是咬着牙闭着眼睛接受着,头昏脑涨之间仿佛听到了他五哥的声音。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惭愧,从小到大五哥都护着他,也只要五哥护着他,但是他现在又给五哥惹事了。
赵永昼立马严峻了起来,双眸下认识的往一个方向看去。
“不过‘枫林浩大,莲华不染’的确是个妙句!妙句啊!小公子,你是找谁代笔的啊?莫不是城门口的算命先生?哈哈哈哈哈哈。”
“国相爷。”这时封不染开口说话了。他伸展开紧皱着的眉,就像方才那一顿毒打对他的眼睛也是一种煎熬。
赵小公子的前十五年,倒也顺风顺水。他平生的变故,始于十六岁那年的春季。
国相爷一边打一边骂,“孝子!孝子!尽做些废弛我家门的事!前些日子跟锦鸿阁传出的丑闻还没完,明天你又去招惹翰林院!我如何会有你这么个儿子?!你如何不跟你哥哥们学习!……你、气煞我也!气煞我也!不如早早的打死你,免得将来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没回应赵永修的指责,封不染只是看着国相爷,等着答复。
“莫不是封学士派人送过来的?”赵永修看向封不染,神采当即变得阴鸷,怒道,“永昼不过是喜好你,你却让他在皇亲国戚间出这等丑,堂堂翰林大学士竟然跟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过不去,真白费圣贤之名!”
国相爷看了看那些人,最后点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