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奇不乐意了,大声吼道:“凭甚么让他出来?!你不怕他杀了父皇吗?!”
而千牛卫羽林卫正守在门口,禁止着这批人。
徐漠识相的出了马车,但路程不能停,就坐上赵永昼的马,一行人的速率略微慢了点,但还是在缓缓前行。
“大人,将军来了。”帘子被翻开,内里的侍女说道。
容佑的神采变了又变,最后点了点头。
赵永昼鼓鼓腮帮子,玄色的大眼睛水雾昏黄:“我又不是你们封家的人,你是家主也管不着我。”
容佑嗤笑一声,冰冷的眸子望着面前的泱泱战马,“现在这个景象,你跟我说这个?”
容奇又看向赵永德。
“五少爷已经走了有小半个时候了。”仆人颤抖答道。
赵永昼:“放下剑,脱下战衣,被发跣足而入宫廷。臣以项上头颅包管,在殿下出来之前,决不让一兵一卒踏入北宫门以内。”
“殿下!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谨慎行事,莫非殿下想血洗皇宫吗?!”
而此时,徐家一行的马车,已经出了东城门,上了水河道。金陵离都城不远,此时解缆,最多明日中午便可达到。
容奇也是一身铠甲战衣,看着来人,嘲笑不止:“二弟,你终究暴露狐狸尾巴了。等不及了吧?可惜,你看你带的那点儿兵,还不敷我这边塞牙缝的。”
“我就不是你的人。”赵永昼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蹭掉鞋子,双腿一伸蹿进被子里。
朗声道:“罪子容佑,求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