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声苦笑,道:“这一次他们应当又是揣摩出了甚么害人的东西,出来找人试法吧,能力不显,另有得救,如果真正短长的东西使了出来,别说救人,我们也得望风而遁!”
方原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聘请本身。
方原微一沉吟,便笑道:“实不相瞒,长辈下一步也筹办往中州去游历一番!”
“受教了!”
那大丹师本也晓得,让这些凡人百姓分开生生世世糊口在了这里的故乡,本就不是一件易事,觉得会有场费事,倒没想到方原快刀斩乱麻,一句话便给处理了,也不由得对他高看了一眼,再加上这半日时候,与方原议论丹道,表情不错,便笑道:“你筹办往那里去?”
方原也不决计,刚才如何治,现在便还是如何治,这紫宵洞主在中间看的风趣,便随口在中间指导,这昧药用的不好,那一脉诊得不敷精确等等,实在挑出了很多弊端。
那位紫宵小洞天洞主阮集书倒是情情直率,他见方原知礼,言辞恭敬,表情倒也不错,再加上他本就是为除瘟而来,见另有几个部落瘟病尚未肃除,便诚恳不客气的让方原在前面带路,与他一起去瞧这几个部落里的疫情,背负了双手,看方原如何给这些部落百姓治病。
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然后大袖一挥,一道白光分散了出去,半晌以后,半空当中,已是大风吼怒,袭卷四方,那些飘零在了几个部落之上的瘟气,便被大风卷了起来,扭转不休,如同一个庞大的漏斗也似,一点一点飞进了瓷瓶当中。
“多谢前辈提点,长辈感激不尽!”
阮集书想了想,道:“让这几个部落里的人往北迁徙吧,好歹离得中州更近一些才好,皇州九重天权势再大,也不敢去中州拿人炼瘟,论这天下,中州也是唯一能让他们顾忌的!”
那紫宵洞主闻言也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宜速速解缆,这几个部落同时迁徙,动静不小,恐怕九重天瘟部晓得了,又是一番费事。到了现在,实话与你说了也无防,固然老夫修为比那瘟部镇守高了一筹,但我平时醉于炼丹,疏于神通武法,真要斗将起来,我怕是胜算不大,此前不过是虚张阵容,吓退了他,如果他再赶了上来,老夫也要脚底抹油的!”
方原听他说的有理,便点了点头,道:“那依前辈之见,该若那边理?”
不过如果评心而论,这紫宵洞主如此对他,倒是不错了,毕竟一个杂丹散修,在这些洞天之主眼里看来,实在是算不得甚么大人物,再加上这紫宵洞主精擅丹法,乃是远近闻名的大丹师,职位便又更高,平时那些平平无奇的杂丹散修,他当真是全不看在眼里的。
“迁徒?”
“九重天以人炼瘟,手腕残暴,但这瘟气却也的确短长!”
阮集书也没留意到方原的神采窜改,只是转头向着下方的部落看去,道:“固然瘟气已经除了,但谁也不晓得那九重天瘟部镇守还会不会再返来,如果我们走了,他却又来,这些部落百姓恐怕还是性命难保,就算是你,也得留意,谨慎那瘟部镇守来找你费事!”
那紫宵洞主听了,眼睛倒是一亮,笑道:“倒是与老夫目标不异,小辈,如果不介怀,便干脆与老夫同业如何?一起之上,倒也能够弈棋论丹,解了这一起苦闷……”
那阮集书长声一叹,道:“九重天皇权在握,高高在上,御下四部,瘟、兵、法、斗,碾转无敌,那瘟部,便是以瘟气著称,所炼瘟气,连修行之人都没法抵挡,何其短长,而这等妖法,本身便是以人之肉身为温床,若不拿人炼,又如何能对于得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