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看了看四周,终因而暗中松了口气,低声道:“这说来话可就长了,当时我正在你那小院里修天击锤呢……这天击锤每发挥一次,都得以法力滋养,那小娘皮将这吃力的活给了我……归正一边修天击锤一边帮你为这傻大个守关,没想到有人到了小院里来窥测,只是内里有你布下的大阵他们进不来,我想看看他们是干啥的,就用心把大阵给翻开了,引得他们出去,然后就听着他们筹议,仿佛是要绑了傻大个,逼你做甚么事情的意义……”
“这是如何回事?”
“方小哥……”
四周人见了这一幕,顿时更加惊奇了,看向了方原与关傲的神采越来越古怪。
“这是如何回事?”
而在这时候,他看起来规复了神智,但面对着那两道快到可怖的剑光,反倒忘了躲闪!
竟然能够如此喝斥洗剑池黑袍长老?
连续串的震憾事件,使得观考众修的脑袋都变得有些麻痹了,竟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实在是刚才关傲恶战台上各路妙手时的凶狂与此时的诚恳木讷,有着太激烈的反差了……
“……服从!”
方原忙道:“留在台上!”
而在此时,那剑台之上,刚才逃了上去的两个黑衣人见状不妙,飞身跳起,回身就逃!
那一道剑光来的如此短长,方原拦的却太轻松了。
他那一道大袖,被剑光绞得粉碎,如玄色胡蝶,片片飞落。
这一声大喝,运上了统统法力,震惊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