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之前那习觉得常的辛苦劳作到现在竟然是求之不得,这类痛苦的反转真是令人肉痛不已啊!
樊盛誉说:“直面对战我们不是他们的敌手,只能采纳战略而定,皇上可先下投降书,让顺治朝廷放松警戒,我们再突袭西进,破并州,直逼长安。”
“我们的目标不是晋城,我们也不会去打晋城,而是长驱直上天直扑长安城!”
樊盛誉不测:“不打晋阳,岂不是自断后路?”
郑冲笑了:“樊阁老,既然是破釜沉舟的一战,我们本来就没有后路可言,破长安,万事可定,不然……”
“樊阁老!”这时,门口来了个寺人,樊盛誉熟谙,这是天子的贴身寺人,“皇上请您到弘德殿去,有事商讨。”
樊盛誉道:“长安也得安排我们的人,我们孤军深切,不成因为攻城而迟误得太久,必须得攻而速破。”
说到冲动处,张竑忍不住狠恶的咳嗽起来,神采立时变得惨白如纸。
樊盛誉坐着马车,沿着主街道往皇宫而去,拉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内里冷僻的街道,长叹了一口气,蕉萃的脸上更加的皱眉不展。
张竑:“你是说,举天下之力,与顺治伪朝廷决一死战?”
樊盛誉微微点头,“看来郑将军已经有了出兵的打算。”
樊盛誉翻开信,心头一颤,竟然是张蕊送来的,是劝降信,奉告张竑,顺治天子会从宽措置他们,但愿看在冀州和幽州百姓和皇家颜面的份儿上,投降。
张竑看向樊盛誉:“说说你的观点,朕想听听你有甚么好的设法。”
樊盛誉惊奇,没想到皇上已经把远在黄河北岸的郑冲已经叫来了,看来是早就有所筹办。
樊盛誉:“此计若成,我们便能绝境反杀。”
樊盛誉跪了下去,行大礼,说:“臣之言乃是极刑,臣说完,就请皇上定罪。当今国事困难重重,靠两州之地绝非伪朝廷之敌手,迟延日久必然由内而崩,他们便能不费一兵一卒而取天下。”
郑冲说:“是。现在我朝廷兵力总计有十二万,此中有五万人马是末将精挑细选,破钞两年时候磨炼出来的,设备也是最精美的,如果能够出其不料,下官自傲,必定能一战而定乾坤。”
未几时,郑冲就出去了。
郑冲先是对张竑见礼,然后朗声道:“皇上,樊阁老,从冀州出兵到达并州有太行八径中的六条门路,这六条路别离都有敌军的重兵驻守,我们的行动目标是白径道,由此路能够最快地到达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