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安一倒,曹璋就是去了保障。
太康背动手直直的往前走,走着走着他像是自言自语着说:“做人难,仕进难,都不难。不做小人,做个好官,这才难啊!”
“圣明无过主子!是扬州两淮的官员递上来弹劾两淮盐道御史的奏折,”陈渊谨慎翼翼地说,“今儿早上才送到的,主子怕扰了主子赏雪的兴趣不敢提早说,但也不敢不说。”
两淮盐道督监就是石安的亲信——周福宁。
太康穿戴貂毛领口棉袍,带着暖耳冬帽,面庞高兴地踩着雪收回‘擦擦擦’的声音,六合白茫茫的一片,面前的墙、树、屋檐都被大雪覆盖。
“主子爷!这是初冬的瑞雪,”陈渊跟在中间陪着笑,“用官方的话说,这叫‘瑞雪兆丰年’,申明来年必定有个大歉收。”
太康嘲笑一声:“他只能查出周福宁和金涛,再往深他就查不出,也不敢查了,你安插人手去查吧。”
太康看了眼棕色封皮的奏折,又看了看哈着腰低着头陈渊,拿起奏折,翻开看去,是两淮官员弹劾两淮盐御史金涛的,内里另有盐道督监的影子。
冯珙上前一步哈着腰:“回主子的话,金涛是太康二十三的进士落第,是董阁老的弟子,原任翰林院学士,后升任户部侍郎,是太康三十五年董阁老保举为两淮盐道御史。”
太康脸上挂着笑:“嗯,这叫…夏季满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哈哈哈!来岁呐准是个歉收的好年。”
“这话实在!”太康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快又隐去了,“冯珙,你说密奏金涛贪墨之事是真是假?董路知不晓得?”
“冯珙!”太康俄然愣住脚步,抬开端望着前面的茫茫大雪问,“朕记得没错的话,这个金涛是董阁老保举的吧?”
初晨。
“像!”太康嘴角暴露了笑容,“他这个媳妇儿难做,俗话说会做媳妇儿两端瞒,他是上不敢瞒君父,中不会瞒同僚,下不能瞒百姓。是不是他在贪,还是别人打着他的幌子在贪,此事儿等查清楚再说,另有,两淮的官员是如何晓得金涛在贪墨的,也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