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握紧司礼监的手,想起原主最后一个欲望,这大抵是她想要的糊口了。
司礼监看着她手里的白莲花,再看她一脸肉痛的模样,眼睛里闪过一缕笑意,独自接过来,一点也不嫌弃。
“我也喜好你。”他点点温茶的鼻子,嘴角禁止不住的上扬:“和你喜好我一样喜好你。”
或许德妃的确过分刚强,太咄咄逼人,又不敷识大抵,但是见多了宫里的虚情冒充,周帝心中或许终究有了评判女人的标准。
他目光一垂,就看到温茶手里色彩不一的荷花,几步走近温茶,把她从船上抱起来。
温茶扑倒他怀里,亲亲他的眼睛,在他的眼角磨了磨,把他的眼角咬红了,才心对劲足的擦洁净他脸上的口水,“大人,我好喜好你呀!”
春季酿的桃花酒,还没过瘾就就喝完了。
温茶在手里挑遴选拣,哪朵都舍不得送出去,司礼监笑着拉住她的手,也不说话,一副你不送就是不认账的神采。
兰国公府与兰家先人,被摈除出了权力的游戏,并且永久没有翻盘的机遇。
没有烽火纷飞,勾心斗角,没有铁骑江河,尔虞我诈。
不缺衣少食,为半斗米折腰,未几愁善感,为无常事伤怀。
他仿佛已经设想到她兴趣勃勃要他刮目相看的模样了,真好啊,他的眼角弯成了一缕新月,星光闪闪。
看他拿在手里,人比花娇,面庞如画的模样,温茶又有些悔怨,伸手去夺:“把花还返来,我换一朵给你。”
温茶不甘心:“红的也都雅,粉的也都雅,另有粉红色的,我有很多,你都能够选。”
按理说,司礼监这一年下来,也快习觉得常了。
传闻死的时候,腰部以下的位置都成了肉泥,她和她曾经的那些宫女一样,是被活活疼死的。
一贯爱美人,恨不得将和顺仁慈的女子宠上天的周帝,倒是变了色彩。
兰贵妃当天就被拖到刑房打死了。
或许是兰贵妃偷吃给他的暗影太重了,他竟并无再扩大后宫的筹算,每日去的最多的处所,不再是钟粹宫,而是快被统统人忘记的金华宫。
但是每一次听到,他都会怔仲半晌,跟丢了魂似得。
壶中沉了一叶荷花,花瓣伸展开来,淡香扑鼻,分外清爽。
过分固执的人,终归不会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