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许想着,左明赫俄然回身向了本身这一边。他悄悄地挪动手,直到扣上了周舟的腰。左明赫靠过来,将她抱在了怀中。
“大娘,二哥,多谢你们这几日的照顾。这些银子,除了一部分是房租外,另有对你们的感激。”周舟递了一个荷包给了大娘。
他的嘴角终究浮上一抹笑。
他们清算了行李物件筹办回京。周舟向左明赫说要去处邻居道别的时候,左明赫可贵暴露了一些不悦。
和他一同躺在床上的时候,周舟后知后觉地想到,左明赫仿佛找到了拿捏住她的体例。
“不会分开了。”周舟说。
左明赫起家捞她进了怀里,紧紧地扣住她的腰间。
他一改方才略带讽刺的语气,慎重道,“我承认,一开端得知我父亲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不能了解,也对太守府感到歉疚。以是在一片萧瑟中,救下了你。但是厥后,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离不开你了,见到你的时候会高兴,见不到你的时候,想一想你,也会不自发地雀跃。我喜好你,不是因为我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过甚么,更不是因为甚么歉疚,而仅仅只是因为,你是周舟。是提着裙裾、提着大刀,朝我走来的周舟。”
歇息了两日左明赫的身材终究有了好转。在周舟的诘问下,他才说出了真相。
“舟儿女人客气了,你才是帮了我们很多忙呢。要不是你,我们地里都忙不过来。”大娘衡量着荷包的重量,顿时脸上笑得更开,她看了一旁的儿子一眼,推搡道,“是不是啊,二哥儿。”
周舟抿唇,“我去给你请大夫。”
“再睡一会吧,天还没亮。”周舟给他掖好了被角。
“陪我躺一会吧。”左明赫说。
自从前次受了重伤以后,许是没有养好,再加上表情郁结,他的身材衰弱了很多,发热之类的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周舟听得心惊胆颤。
她向来没有想到会从左明赫这里获得如此慎重其事的答复。
周舟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地安抚着,直到他平复下来。
左明赫虚虚靠着桌子,闻言掀眸看她,“你就那样分开,何曾管过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