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这边。
许君卿还未表态,此中一个山贼登陆后,便回道:“姑爷说那里的话?寨主既已选了你,我们便算是本身人。莫说是一艘船,便是要了吾等性命,吾等也不会多说一句。”
不良帅则幽然一笑。
许君卿见到部下山贼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的模样,脸上不无怜惜,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曾见到那贼首?”
不但是红衣判官能一语道破许君卿等人的身份,面前此人亦是。
“那倒不是。”
“我不但晓得他们的身份,还晓得你身中奇毒,彻夜若这群山贼一死,不出一个月后,你也必会身亡。你要活着,就必须保下他们,不是吗?”
加上徐阳城中的暗桩,伏龙山不下百人的步队,经历一战后,折损超越七成。
“那你筹算如何办?”
元博深思了半分,继而道:“能够!但你有何目标?”
有红衣判官以公主案之事,勒迫元博保守刑部僭越杀人在先。
不良帅立于房顶上,泰然之色,浅笑道:“元博,这些人但是你的朋友?”
说着话,红衣判官伸手入怀将一封手札交给了不良帅,接道:“只是主私有令,要我们临时放下对那七只大鱼的追捕,他们现在已经是盟友了。”
不良帅一贯沉着冷酷的模样,“那又如何?此子虽有些聪明,但尚未成气候,临时不敷为虑。倒是你,为何晚来了几日?”
红衣判官一展长袖,轻笑道:“这小子仿佛活力了。”
他虽宣称回报,听在两人耳朵里,却更像是一种“记仇”的宣言。
带着裘记布庄内的山贼分开,与许君卿等人汇合后,重新回到了进城时的那家小药店中。
“有事!”
谁能想到如此人物,此时竟假装成一名守城小兵,屈居于这小小的徐阳城中。
“你想要甚么?”
说着,他指向了被困的一众山贼。
通过隧道出城,世人来到铁沧江边上,重新登船折返。
得以在铁面官和徐阳守军部下生还的人,也大多都有伤在身。
由始至终,元博都处于被动的架式,若说没有半点不忿,才是不符常理。
眼下,不良帅却宣称要以卷轴互换许君卿等人的性命,也不知是何企图。
不测的是,不良帅竟也晓得此事。
元博闪动的眼神,踌躇过后,终究还是将卷轴递给了不良帅,并道:“放人!”
“呵呵,你不必不测,也无需纠结本帅如何得知。只需明白一点,现在这些山贼的性命在我手中。你若要保住他们,就必须拿出划一的价码互换。”
元博看了她一眼,道:“许寨主,徐阳城的“水”远比我们设想的要深,你们的身份已经曝露,不成再冒然呈现在城中。不如,先撤回山中,从长计议。”
不良帅,身为廷尉府暗卫首级,职位举足轻重,仅次于府尹。
“与一群山贼做朋友,并不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
“有事?你可知一句有事,让那七只大鱼都跑了?此事,当由你担责。”
“不如何办!先去幽州再说。许寨主存候心,此战伏龙山元气大伤,提及来也是因元某而起。今后,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走,我们出城。”
这更让元博对此二人感到猎奇、猜疑。
“记着!你们只要半个时候的时候分开徐阳,过后逗留,便是与我不夫君为敌,杀无赦。”
莫非两人是为此而来?
莫非说就连伏龙山之上,也有他的耳目?
“你竟然连这个都晓得....”
只是,他们到底是何人指派而来?
元博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