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见此,差点下巴脱臼,这几人竟合力造出这么一把“人肉躺椅”来,也失实是不测之至。
因身材过分肥胖,且贫乏活动,气味短促,这位“苟爷”刚走了两步,还没靠近元博便现出了一脸疲态,嘟囔了一声:“椅...椅子...你来!”
彪形大汉迈着一步一颤的法度走来,世人纷繁叫喊。
比如苟爷,他也是在打倒前任“老迈”以后,才得以上位。
古时的锁铐,并没有任何紧密可言。
苟爷对劲一笑,刚想坐到阎老迈的身上,忽又发觉本身如此体重能够对方接受不住,便补了一句:“再来一个。”
痴肥的身躯又不太矫捷,被铁链猛击了数下后,浑身血污,滚倒在地,不尽的哀嚎。
元博声随影动,手中的铁链一挥,打向狗爷的臭脚。
“他娘的,老子的这只耳朵,就是被大理寺的白羽兵砍掉的。本日撕了这小子,也算是报了仇。”
合法世人群情纷繁之际,一个庞大如一座小肉山般的身躯呈现,高约两米摆布,一身横肉,大腹便便,五官因脸上的肥肉堆积在一起,显得小而鄙陋。
大狱中不会知心肠给犯人筹办椅子,苟爷却自顾说出口,倒是引发了元博的兴趣。
元博暗中解开手脚的枷锁后,泰然自如。
袖口中的银质发钗动手,狠狠插进了狗眼的右眼,血液溅射而出。
说着,便抬了抬本身尽是污泥的赤脚。
接受了元博一顿“鞭打”后,这货仗着体型上风,倒也另有还手之力。
元博仿佛成为了一个毫无感情,冷血无度的妖怪,刺瞎了苟爷的眼睛后,手上的另一条铁链也并未停歇,持续抽打着对方。
他盘坐在地上,背靠着牢门,嘴边挂着含笑,却也不避讳众囚的视野。
长袖之下,却紧握着靖媛郡主掉落的那支发钗。
本是锁住他的桎梏,此时成了兵器。
苟爷松开从元博手中夺到的铁链,右眼被刺瞎,使之哀嚎声更加歇斯底里,捂着脸部在地上来回的翻滚。
但元博却并不想将这支发钗纯真的当作兵器来用,此时已悄悄将之插入了手腕上的锁铐中。
果不其然!
牢房中。
比是凶恶暴虐,任何的怜悯怜悯之心,在这里都是脆弱的表示。
“苟爷!”
此时,大手一抓,竟扯住了元博手中的铁链,而后将元博往本身身上拉。
苟爷这才扭动着大屁股坐下,双脚抬起,放在了脚下那人的肚子上。
身上穿戴一件与之身型极其不符的宽袍,污渍斑斑,油腻非常,手上抓着一只流油的鸡腿正猛啃着,黄牙齿露,让人一见便不敢恭维。
元博感受一阵恶心,差点干呕起来,稍稍缓过来后,却冒充拥戴道:“好!我这就来。”
但元博不急于有所行动,解开了手上的锁铐后,换了个姿式,以长袖和衣袍袒护,又去解开脚上的锁芯,却始终不发一言。
谁的拳头硬,谁的本领大,谁的资本多,谁就是老迈。
“哟!这小子看上去细皮嫩肉的,阎老迈,不如先给我们轮番爽一下先?这大狱没有母的,公的也凑活,哈哈...”
在这些投向元博的目光中,有嘲笑、调侃、凶恶,乃至怨毒。
倒是苦了本来给苟爷当“椅子”坐的那两人,也不知有没有被压扁。
元博当即松开锁链,比较气的话,他必定比不过五大三粗的苟爷。
而这位身戴斗笠的红衣官员,此时低着头,很有粉饰面庞的意义,回道:“是!”
用铁链绕了苟爷的脖子一圈,元博一边用力收紧,一边冷声道:“你服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