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若摒除那些毫无根底,且已经淡出朝堂多年的其他皇子,萧永上位的能够性最大。
元博再次接过,这才对劲一笑,“好!夜司首公然很识时务,本官定会替你在朱紫面前美言。信赖不消多久,夜司首定可调任都城。”
“好!本官仓促而来,赶了一夜的路,有些困乏了。本日,可否在此休整一晚?”
镇陵司衙门的吏员长年驻扎于此,深知皇陵内部的布局,包含各种构造设置,各位先帝的陪葬品放在那里。
“夜大人仿佛没听清楚本官的话,既是临时受命而来,即便是有公文,也不会是现在带到。而本官乃是受了皇后与吴王之命到此,夜大人是要先究根问底吗?”
元博顿时目光一转,“带本座去见他!”
也就只能管管宅兆里边的事件,何至于引来皇后的“遣使”?
如果能够,夜司首定然是想调离现在的岗亭。
未免这些隐蔽泄漏,导致皇陵被盗掘,镇陵司中大部分吏员的身份都极其隐晦,就连户部的档案中都不设记录。
一听元博此意,皇后命他前来,只是想要镇陵司的全员名册。
元博点头道:“你在此处暗藏了多久?”
皇后让太常卿前来,是要提早为天子筹办好下葬的位置?
上官玉清道:“即便如此,也无需必然要提到姑母。”
“哦...好吧!”
镇陵司首,虽也是个五品上的官位,不大不小。
听那将领这么一说,他倒不会真的信赖吴海已经身亡。
还是那句老话,萧笙有吐蕃的背景,内阁大臣大抵率不会让具有一半外邦血缘的皇子上位。
“那你的意义是,你的父亲棍骗了本座?让我们白跑一趟?”
换言之,不成文的前兆之下,萧永几近就是帝位的不二之选,也是必定之选。
顿了顿后,回道:“那倒不是,既是皇后与吴王之命,下官天然是谨遵懿旨。不知,大人需求下官做些甚么?”
二皇子萧笙从冷宫复出,五皇子萧永几次露面,更让朝野言论四起。
“是!”
夜司首若非傻子,必定不会回绝这要求,且要提早凑趣。
等夜司首分开后,衙门大堂中,就只剩下元博与上官玉清二人。
元博猜想到她会问及此事,笑着回道:“魏公说想晓得名册的奥妙,就得先找到镇陵司中一个名叫吴海的宫人。但镇陵司之人身负皇陵的隐蔽,端方甚多。若不耍些手腕,如何能让这夜司首甘心献上名册?”
一旦萧永继位,皇后便是正宫太后,连新帝都要哈腰的人物。
随后,两人便在夜司首的带领下,临时在镇陵司衙门中住下。
夜司首心中猜疑着,如是想到。
入夜。
上官大蜜斯似懂非懂的模样,抓着脑袋嘟囔道。
而在夜司首的欢迎宴上,元博早已留下了一个联络铁面官的暗号。
现在朝堂局势奥妙,大部分朝臣并不看好天子能够醒来。
吴海死了?
镇陵司首,姓夜。
元博摆了摆手,直接道:“夜司首无需多礼,本官临时受命而来,不必远迎。”
虽是低调行事,但夜司首还是暗里为两人筹办了一场欢迎宴,算是小小地拍了一下元博这位太常卿的马屁。
说完,便与上官玉清对了个眼色,迈步走进衙门大堂。
听此,夜司首眼神一亮,端倪一展,道:“下官遵令!这就顿时去办,请太常卿稍待。”
“欢迎之至,镇陵司衙门蓬荜生辉,下官这就去给两位大人筹办上房。”
来人站定后,躬身道:“部属见过首坐。”
“扯谎!镇陵军的人已经说了,吴海已死。”
元博接过,只是扫了一眼,便道:“美言几句,倒不是不成。但夜司首仿佛...”
这时,大蜜斯有些腹诽地开口道:“戴面具的,你敢假传姑母的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