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见过太子了?他跟你说了甚么?”
这又是哪般?
元博深沉道:“话虽如此,但红衣人该如何解释?他若非王爷的人,又怎会指认太子?太子若真有以公主为代价的设法,为何会甘心下罪己诏?”
而内阁迫使离王亲征,让统统人都觉得太子失势今后,离王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从而将离王摆下台面,接受其他两大皇子的“进犯”。
萧天云摆了摆手,正色道:“无需多礼!长话短说,本王此来只为一事。”
但从海公公那边又得知,离王乃是奸逆之辈,这又该如何解释?
“在答复你这个题目之前,本王还想奉告你一个隐蔽。”
离王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倒是直指太子萧坚包藏祸心,试图引发两大皇子对他的敌意,从而借刀杀人。
元博道:“那王爷到底有没有?”
“但你信太子的话吗?”
今后的近三十年来,更是淡出朝堂,不问政事。
此事,元博已经从海公公口中晓得,但此时还是故作惊奇,道:“这…那为何前面是陛下做了天子?”
若离王与两大皇子相争,两败俱伤以后,太子复出清算残局,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太子先失了先机,只能以退为进。他志愿下罪己诏,隐去锋芒,不过是想转移锋芒,让别的两位皇子的重视力放在本王身上。内阁让本王亲身出征,大要上是给了本王白捡了一个立大功的便宜。但如此一来,吴王与萧笙就会以为本王也有比赛皇位之心,继而对本王心生猜忌,乃至拔刀相向。”
“王爷请讲。”
“而本王若和别的两大皇子相争,非论谁胜谁败,都会元气大伤。届时,太子复出,坐收渔利。金面首坐莫非看不出来?”
“那王爷提起此事,是想申明甚么?”
“恰是,他难道比下官更加合适?”
但终究,他只是挑选了追捕柳无情,而并未有任何起兵的行动。
萧天云的辈分与资格都很高,如他所说,他若真的故意造反,当年即便柳无情杀了他百口,他只要不死,一样能够举兵谋反。
“你就莫要坦白。太子必定会对你说,他并无侵犯玥儿之心。而本王之前托你交给玥儿的那封信...便成了栽赃谗谄,对吗?而红衣人回朝以后,当着内阁的面拆穿了太子的诡计,你是以觉得他便是本王的人,又是与不是?”
来人一身布衣,表面上并不像甚么权贵的身份,却在看清萧天云的面孔后,躬身道:“见过皇叔。”
元博闻言,心中一冷。
“但厥后王爷还是挑选了尊敬先帝的决定?”
萧天云倒也听出了元博话中有话,轻笑道:“你说的是刑部的金面人?”
萧天云状若苦笑了一声,接道:“而此时燕云之地大局已定,本王亲征突厥,乃是必胜之举。收回了失地,本王必然大得民气,声望渐盛。原觉得是太子布局,以玥儿为代价,求取功劳,继而坐稳他这储君之位。却不知,乃是本王暗中主导,教唆太子兄妹之情,欲除太子而后快,并觊觎皇位。出征突厥,最大的受益者落到本王身上,是以更加肯定了本王的野心。是这模样吗?”
这么大个功绩,上官瑛为何要拱手想让?
迟疑了一会儿后,元博刚想开口说些甚么。
元博沉默,倒也并没否定萧天云此时的说法。
元博猜疑着,谨慎道:“本来如此,但下官毕竟不是军中之人。跟从王爷出征,怕是会惹来僭越的非议。何况,王爷要找人随军,难道已有更加合适的人选?”
“是的!那你也就应当晓得,若本王真有谋逆之心的话,当年早就起兵,何必比及现在?皇兄也必定是信我虔诚,这才会在昏倒之际,将摄政之权交予我手。那么,本王又何必用心教唆太子兄妹之间的干系?太子若非真故意捐躯玥儿,本王何必多此一举,留书提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