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今后,声音越小。
沉默了半晌后,元博深沉道:“好!本官暂定你没有扯谎,司空淼是他杀而亡。那你们为何不申明?张余又为何自认凶手?而你口说无凭,既认定司空淼他杀,可敢写下证词?”
便将桌上的纸笔送到小师弟面前,说道:“好!那你写下证词,画押!如有半点虚言,你便是作伪证,当处于腰斩!”
小师弟如此一说,元博当即大惊起来,连连道:“胡说!司空淼被人斩首,脑袋被劈成两半,凶器就是张余的官刀,脸部还被刺上“禽兽当死”四个字,如何能够是他杀?”
元广博笑道:“哈哈哈,上报御史台?御史台那群官吏,撤除廷尉府另有些手腕以外。八大言官都是沽名钓誉之辈,本官何曾怕过?你固然去,不过你先活着从本官部下出去再说吧!”
元博倒是目光一怒,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官刀扔到桌上,吼道:“你还敢说没有犯事?你犯有知情不报之罪。司空淼之案,疑点重重,疑犯张余既拜入司空淼门放学习医术,恩师如父,岂会无端杀人?尔等定有隐情未说,还不从实招来?”
元博拦了一下:“哎!都说是情急所迫了,两位不要活力。不如,在舍间吃了饭再走吧。我让人送你们归去。”
几人说着话,声音颇大,却都被小师弟听到了。
而小师弟的嘴角适时弯了起来,像是诡计得逞的模样。
而一听到“司空淼”三个字,小师弟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有些深沉道:“大人此言,可有证据?你说我们知情不报,当也有点启事来路。我们如何知情不报了?空口胡说,也是大罪。你既为办案之人,当以松散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