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一番话说得极其标致,上官羽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季昀唇角一勾,笑道,“梁太师有所不知,摄政王因为行刺陛下,成了通缉犯,现在就连陛下,也不晓得他身在那边,梁太师如果见到他的话,不如早些规劝他,转头是岸!”
“季昀?”梁太师浓厚的眉毛蹙起,随即伸展开来,摇了点头,“没传闻过!”
因为季昀的目光过分大胆,梁太师和他来了个对视,没有说话,目光扫过一众朝臣,被他目光扫过的大臣,纷繁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顾寒顾大人如何不在?明天本太师回朝,这家伙竟然没来驱逐,改天我必然要去他家,把他们家的茶水全数喝光!”
一刹时,朝堂再次温馨下来,梁太师模糊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此次返来,摄政王不在也就罢了,如何就连顾寒也不在?摄政王一脉的人,就他和顾寒最是熟络,明天没有见到顾寒,实在是有些绝望。
“如此,那就有劳梁太师了。”季昀神采安静的开口。
“太师,快快请起!”上官羽开口,被梁太师的气势震慑住了,满朝文武,连大气都不敢出。
想到了顾寒的模样,朝臣们难堪的脚指抠地,这个顾大人,已经是晚节不保了!
文武百官早就筹办好了,像是在驱逐甚么人,季昀也在此中,朝中各个官员,早就接到了告诉,不管是文官武官,只如果在朝堂上有个一官半职的,都要过来驱逐梁太师回朝。
这话大要上听来,是为了上官羽好,实际上是带着挑衅,抨击季昀的出身。
“那就多谢陛下了!”梁太师施礼,目光又是一扫,“不知摄政王安在?”
遵还是理来讲,摄政王一向节制太子,那太子即位,他应当也在才对!
季昀一句话,直接窜改结局面,如果梁太师执意盯着出身不放,那就是在指责上官羽识人不明,这个帽子可就大了!
“微臣梁恒,拜见陛下!”梁太师恭敬的施礼。
朝臣们互换了一下眼色,都没有出声,只听梁太师中气实足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然不是,安宁侯可莫要曲解了,老夫子是不明白,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何德何能,担负安宁侯之位?”
上官羽和刘喜对视一眼,氛围温馨了下来,仿佛有些难堪。
三天后,皇宫,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