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骏一挥手,道:“胡硕,正面破敌。”
“盾!”韩虎大喝一声,前两排的军卒纷繁把弓箭挎在腰间,将提晨安插在身前地上的大盾立了起来。
顿时,方才冲出去的匈奴人只见面前的矛阵向两侧分开,一队铁甲猛兽劈面冲了出来。
匈奴人的刀向他劈砍而来,刀锋自兜鍪面罩而下,顺胸至腰,在胡硕的身上划出一道火星,却不能伤其分毫。七八杆长矟刺在他的身上,胡硕只是身子微微一顿,然后大喝一声,竟用身材顶着大步向前。持矟的七八个匈奴人力不能档,被逼的连连后退,撞在本身人的身上,绊倒了一地。
“当!“
胡硕所带领的亲军队,本就是他参军中遵循的本身的爱好遴选的巨汉,各个膀大腰圆,威猛非常。再加上大家皆披三层铁甲,便如同人肉坦克,一脚迈出,连冰面都微微凸起。
一支军队是否精锐,常常不在其能杀伤多少仇敌,而在于可否忍耐本身的伤亡。在张骏眼中,这一支匈奴人无疑是他参军以来碰到的最精锐的军队。
张骏安插下的,是一种简朴的立体防备,不入流,却非常有效。
因为裙甲的防护力较弱,战靴也抵挡不住矟锋直刺,刹时便有三四名亲军被伤了小腿,倒地不起。
“噗!”
“再来!”胡硕又爆喝一声,缓慢地挥动兵器高低翻飞。顿时,他四周的匈奴人无不让步避开,有反应慢的被碰到一下,立即便血肉纷飞。
哭泣苍劲的号角声响起,凶恶的匈奴人不退反进,加快了打击的节拍。在持续不竭的劈砍下,树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被去除,过不了多久,凉军就要直面匈奴人的进犯了。
无数惨叫声刹时响起,碗口粗的矛杆透体而过的感受,必定让人生不如死。凉军这边的步兵矛要比匈奴人的骑矟长出一半,以是匈奴人想靠近,就只能忍耐兵器短带来的代价。
“轰!”
只见无数长矛被从阵后一人接一人的通报上来,然后将矛搭在了大盾的凹槽上,全部军阵刹时变成了一个巨型豪猪。
“树障支撑不了太久。”韩虎严峻道。
凉军士卒冒死地将长矛不竭刺出,匈奴人除了忍耐,并没有太好的体例。他们只能将骑盾举在前面,护住关键,然后噼里啪啦地开端砍木。不撤除插在冰中的树障,就不能剔除凉军的乌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