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觉得就只要你们会放箭不成!”哈承嗣高喊:“来人,给我放火。”
“呸!”彭元恭状若癫狂,吐出一口血水,惨笑道:“投降?投你奶奶!”
与此同时,金城以东百里外的一处小山坳里,三万匈奴雄师正在修整。
韩璞冷眼瞧了哈承嗣一眼,只见哈承嗣低了低头,道:“此獠口出逆言,多留不得。”
内院大门已经被彭元恭命人死死抵住,孔殷之间也打不开。哈承嗣命部下将梯子扛了过来,要故伎重施,翻开院门。谁知内院弓手微弱,中军士卒上去一人便被射下一人,连上几人,都是如此。
江宛也比划几下,意义倒是很浅近,不消翻译张骏也能看得明白:“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
不一会儿工夫,内院冲天火起!
金城内,纵马声、喊杀声不知惊醒了多少还在梦中熟睡的百姓,胆小的站在院中、门后听动静,怯懦的则躲到了床下瑟瑟颤栗。
“哈哈,不急。”呼延寔对劲道:“彭氏自发得得计,吾猜想他是欲让吾麾下人马同那韩璞老儿拼个你死我活,再坐收渔翁之利。可俺偏不让他如愿,再等等吧,让彭韩二人先打起来再说!”
就见那曾经和彭元恭构和的摩毒鹿正在和一个匈奴将领说话:“呼延刺史,彭元恭那老儿当真奸刁,本来承诺割让金城、广武二郡,现在却只给牛羊五十万头,民二十万众,粮一百万斛。”
又道:“如果你肯投降认罪,吾自当押送你回姑臧城。大将军一贯仁厚,念在你为大凉效力多年,且没有变成大祸的份上,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放箭!”哈承嗣大喊。
“提及彭元恭,韩护军本是想留别性命,押回姑臧交由大将军措置。谁知他口无遮拦,韩护军只好将其当场正法。”宋沛又接着说道。
“扑通!”彭元恭抬头倒地,命丧鬼域。
“唉······“索三戒接茬道:”还是俺来讲吧!“
韩璞命部下们做好筹办,等着内里的人忍耐不住了本身冲出来。
不容有半晌担搁,哈承嗣又取下一柄长杆大刀,抡圆了劈在铁索上,刺啦啦火星直冒,桥索回声而断,全部护城桥也轰然落地!前面骑军大声呼喝“将军威武”,也纷繁冲了上来。
话音刚落,无数装满油料的牛皮袋子被中军士卒抛进了内院中,接着,扑灭了箭头的火箭便“嗖嗖嗖”地射了出来。
“嗯?”张骏一挑眉,问道:“产生了何事?”
彭元恭提着大刀,站在内院中,身边是两队亲军。他闻声内里的汉话,痛骂道:“这群贼子,犯上反叛,大师不要慌乱,城外救兵半晌就到。”
哈承嗣留下一队人马看管城门,策应韩璞入城,本身则带领剩下的骁骑军直奔郡守府。路上接连碰到两队巡城兵卒,全被哈承嗣带人杀散,不一会就冲到了郡守府前。哈承嗣一挥手,部下们绕宅而奔,就将彭元恭的宅邸团团围住。
就如许,索三戒将昨夜的事情重新到尾向张骏回报起来,有的是他亲见,有的也只是传闻。
却说张骏这一觉睡得昏入夜地,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