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使持节、平西将军,凉州牧茂,恭迎上使,问陛下圣安!”
王冲闻言,便欣喜这位和他同甘共苦的老同僚,道:“你我二人已经是这般模样,那里另有甚么可图?”
张茂对本身的中军一贯自傲满满,不由有些对劲,道:“吾凉国甲士,又何曾惊骇胡儿,即便是野地对仗,也必战而胜之!”
数个时候之前,使持节、平西将军、凉州牧张茂正与浩繁文臣一道,前去姑臧东城的鸿胪馆,亲身驱逐晋使。
五年了,他们被安设在这里自生自灭,不但和家人断了消息,就连朝廷也早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敬爱的州牧大人总算把我们想起来了,别的不说,秋狝围猎,总能吃上一顿肉了吧?
史淑忙摆了摆手,道:“王兄说的那里话,你我二人同舟共济多年,吾怎会不信你。只是······”
“万胜······”
只见张茂暴露上品卿士的标准浅笑,下车双手一鞠,先行见礼道:“史侍郎,王侍御史。”
见张茂不想说,王冲也不诘问,而是同太府主簿马鲂、姑臧令辛岩扳话起来,偶尔史淑也开口答话,氛围又渐渐热烈起来。
当今住在这鸿胪馆里的,还是五年前朝廷派来的那一批使节,因为南下的门路被刘汉和成汉两个国度所截断,因此便滞留在了这里,成为了姑臧城的常住人丁。鸿胪馆不晓得甚么时候就成了他们的家。鸿胪卿被调走到处所上任去了,衙门里的小吏也有两三年没了踪迹,这里成了被忘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