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青也愣了,他也没有抱过任何一个女子,他抱着连翘,只觉满怀的温香软玉,她身上的暗香袭来,非常地好闻。
连娘子都怕的男人,那还能叫男人吗?
连翘见状,觉得他是对王爷有所顾忌,她瞅了瞅关的严严实实的门,又开口安抚道,“魏队长,王爷在内里看不见你,你歇会没事的。你放心,我包管不会说出去。”
她在石凳上又坐了一会,可没多久就感觉仿佛如何坐都不舒畅,一会站起来走动一下,一会又重新坐下。
能逼得魏长青低头,连翘整小我都乐了,她笑嘻嘻地对魏长青说道,“你放心,你怕痒这事,我绝对不往外说,不过你得奉告我,你可有看上哪家的女人?来让我见地见地,你会怕甚么样的人!”
如许的发明,让连翘有一些气恼,好你个魏长青,本女人美意给你倒茶,你竟然爱理不睬,渴死你你可别悔怨!
“魏队长,站了这么久,你该渴了吧!来,我给你倒了杯茶,你喝口茶歇歇。”连翘热忱地说着。
连翘有些莫名了,这魏长青是聋子还是哑巴呀?她朝他抬了抬下巴,“喂,魏长青,我和你说话呢!你给我点反应呀!”
他不承认,连翘倒是不干了,她又拿起狗尾巴草朝魏长青伸了畴昔。
好一会,连翘才反应过来,她垂垂地低头,朝魏长青抱着本身的手看畴昔,却瞥见他的手恰好覆在了本身胸前,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立即一把将魏长青推开,魏长青也发明了本身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处所,当即放开了她。
可魏长青睐睛都没抬一下,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更何况,本身本就是向来都不怕痒的,他有何惧?
魏长青看着连翘的小手捏着狗尾巴草离本身越来越近,别说让连翘脱手了,他光看着仿佛都感受痒。
连翘说着,已经从一旁的草堆里拔下了几根软软的狗尾巴草,她这才对劲地起家朝魏长青走去。
有了他的庇护,连翘当然是没有跌倒,但是当停下的那一刻,仿佛全部天下都温馨了。
此时,魏长青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本来是不怕痒的呀,天晓得为甚么连翘弄得格外的痒,他乌青着脸,一点都不想理睬她。
可连翘是丁点都不会武功的,她没想到魏长青会直接躲开,只见她一步上前,一不谨慎踩到了一旁的青苔上重重一滑,只听“哎呦”一声,连翘整小我就这么倒了下去。
“算了算了,本……本女人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计算。你……你可不准说出去,不然,我跟你没完!”连翘双颊通红,满脸窘态,可还是尽量假装平静,梗着脖子警告道。
魏长青点了点头,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连翘也没逼他开口,她重新回到了石凳上坐着,两小我便再无话了,氛围中满盈着一股难堪的味道。
他魏长青堂堂男人汉大丈夫,顶天登时,如何能够会怕娘子?
“你不诚恳交代,我还挠你!”
一见他怕痒,连翘更来劲了,她凑过来对着魏长青挤眉弄眼道,“魏长青,你这么怕痒,你家里人晓得吗?”
魏长青虽不晓得连翘为何有此一问,他也没有开口,而连翘仿佛也晓得他不会答复本身,她干脆就当本身在跟一块木桩子说话,也懒得管他甚么反应。
但是魏长青仿佛没闻声普通,脸上没有呈现一丝的松弛。
魏长青又要遁藏连翘,又不敢动武怕本身伤着她,只能极力去遁藏。
说着,她拿着狗尾巴草又在魏长青的面前晃了晃,渐渐地朝他的脖颈靠近,一边靠近,一边说着,“你快说,你怕不怕?你怕不怕?”
连翘这小丫头看着仁慈,但是她还至心没跟魏长青客气,只见她专挑那种脖颈啊、鼻尖啊、耳垂如许的敏感处所动手,魏长青一开端还能忍,但是他也不晓得是为甚么,被连翘这么一弄,感受是越来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