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您是大善人,我们现在吃香喝辣,家里也不缺银两度日,米面都充裕着,多出点儿力量有啥?就是让我们午餐剩下,送给哀鸿也都没话说。”
“冠冕堂皇的话,我不说了,如若此事能让流民减少伤亡,这就初创了济南府的赈灾先河,现在只是少量流民到达城外,明日你跟我去看看景象,该筹办甚么药品你抓紧筹办,诊治的重担要落在你身上,我不留你了,现在我就去屈大夫府上,商讨捐款的事件。”
周恒说道这里顿了顿,当真地看向刘仁礼,接着说道:
“不对,最好是大哥亲身拜访,这才显得有诚意。至于赈灾捐出的银两,全数用红榜公示,捐了多少,破钞多少,花在那边,残剩的银两如何分派,清清楚楚明显白白。并且承诺,赈灾结束会在城墙边,建立一个石碑,将统统的名录上的人名雕刻上去,流芳百世。”
“不要如此说,行医之人,救苦救难活人道命乃是底子,这是每个医者的本分,无需挂怀。”
刘仁礼看看周恒,微微蹙眉。
如此一嚷,那几个组长都是唯命是从,脸上显得非常的冲动。
周恒现在,真的想将刘仁礼按在地上摩擦,这货站着说话不腰疼,前次问案还请人家过来跟着辨认,这会儿如何就不好了?
周恒一说完,未等刘仁礼说话,刘秀儿第一个站起家,紧抿双唇朝着周恒见礼,如此俄然的行动,让周恒吓了一跳。
周恒点点头,“将门板关上,然后让马令善他们到诊堂来,叫上阿昌和几个组长,中层以上职员全都过来,对了让薛老迈也跟着过来,我们有要事商讨。”
周恒抬眼看看刘秀儿,那眼中的崇拜让他感觉有些烫人,从速避开目光。
周恒的话音刚落,阿昌第一个嚷了起来。
这水患以后的统统瘟疫,绝大部分和水有关,毕竟河水倒灌,井水浑浊,统统的细菌病毒猖獗也都是因为饮用水,如若能将水简朴净化,然后煮沸饮用就减少了一大半的隐患。
“那屈大夫固然德高望重,现在却不再开设医馆,保养天年呢,如此打搅白叟家不算好吧?”
“俺情愿留下。”
“我方才从府衙返来,想来你们也有能够晓得,城外已经搭起了粥棚,现在已经有柴汶河水患的哀鸿赶来。”
周恒抬眼看向这个男人,在回春堂干了半个月,仿佛看着比刚来的时候更健壮一些,张二狗抬起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接着说道:
“这事儿不消商讨,您叮咛就行,对了另有您说的那口罩,我们家里都有媳妇,旁的帮不上啥,做点儿针线活还是没题目的,要不派小我送一趟,让她们早晨帮着赶工可好?”
刘秀儿有些冲动,抬眸看向周恒脸上有些微微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