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女回过甚看着阿单会心一笑:“我啊……”
“劣等田亩产只要一石不到,之前的岁租已经七斗,现在再加五斗,辛苦一年,每亩还要倒贴两斗,这可如何活啊”
只见年长的里司转头对着收留阿单和恬女的婆婆道:“妹子,你收留的这是些甚么人呐,这回我们牛庄可算要大祸临头了”
阿单心中大喊不妙,本身因前杨屯里司及乡夫君关照,免于被佂放逐的事,此时已有口难言,但是最要命的是本身被抓倒算了,却还要扳连收留本身和恬女的柏淑婆婆,这是千万不能的。
阿单不解道:“大师这是如何了?好人已经赶走了,你们还怕甚么?”
众乡邻虽仍有不满,但见对方霸道放肆,几个乡良卫又从旁长棍挥动着呼喊,各自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就是啊,活不成了”
“大人明查啊”年父老走出,满面苦涩道:“自先王期间,我牛庄向来实报收成、足缴岁租,向来不敢有半点子虚和迟延,但是现在这岁租,清楚是要人活不成啊”
“你、你敢逮捕!”长衣颂吏见此,镇静后退道:“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啊,都给我等着!”说罢掉头便跑,几个乡良卫也各自爬起来,扔了手中短棍,捂着伤痛连滚带爬的跟着逃脱。
正说话间,身后俄然传来方才那位讨食者的一声痛呼,接着便传来几声恶狠狠的叫骂:“臭要饭的,给我滚远点!”
“是啊大人,中等田亩产不过两石,岁租已经加到一石了,现在再加一石,岂不是颗粒不剩!”
“我们若不是碰到美意的伯淑婆婆收留,这会儿说不定也如他一样四周乞食呢,那你可还情愿随我流浪?”阿单笑问。
“你敢诽谤王命?!”颂吏见此,气急的上前指责道:“现在增加户赋,乃是为了保我大齐安良,你们这些百姓,能有力量在这里还价还价,还不都是我大齐军士们戍卫边疆的成果?没有粮草兵士,还如何保你们安然?你们早被强雄掳去做仆从了!”
“就算要扶养戍边军士,那也得让我们活命吧?百姓都饿死了,留得军士们又有何用?”
不由分辩,几名乡良卫已经呼喊着上前要将二人拿下,围观的乡邻一阵哗然,阿单想不得那么多,先救下婆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