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费事你了。”沈落说道,取出一小块碎银打赐给对方。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可否再替我找些新奇黑狗血,另有一套笔墨纸砚。嗯,桐油,再给我弄些桐油。”沈落微一沉吟后说道。
“黄符纸和朱砂?这两样东西我们店里就有。”小三子想了想,说道。
“这两样常日可不常用,店里当真有?”沈落有些不信的问道。
他缓慢洗漱结束,却没有立即上路,而是拿过笔墨,伏案誊写了一封信。
“侯掌柜,这是鄙人昨日的房钱,另有刘大夫的诊费,昨日仓猝,竟将此事忘了,还请掌柜替我转交。”沈落说着,取出两块碎银放在柜台上。
小三子等沈落吃完,清算了碗筷,正要分开,却被沈落叫住:
不一会,那小三子捧着一个托盘走了出去,上面摆着一份两荤两素的饭菜。
“多谢公子,除了符纸丹砂,您可另有别的需求?小人一并替您找来。”小三子大喜,这一小块银子有二三两,抵得上他三四个月的人为了。
沈落随即又写了一些本身在春秋观的事情,涓滴没有提及本身现在的病况,免得家人担忧。
父亲大人见信如晤:
沈落将符箓一一捞出,擦拭了一下大要的油渍,用灯焰谨慎烤干,制成了一张张油纸符箓。
孩儿于春秋观统统皆好,修炼亦非常顺利,体质大为好转,不再似之前那般衰弱。
一觉醒来,内里天气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像是被切割出了一道道金线。
“住一晚罢了,哪用得了这么多。”侯姓掌柜连连摆手。
他拿起笔饱添符墨,却没有立即开端画符,而是面露沉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