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修个甚么样的球场?”我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个女子让我有一种想去靠近的感受。
薛冰明显惊奇于我口无遮拦,她看着我,神采淡然。
我当真地点头说:“我话要说清楚,这球场就是因为你,我必须出钱修。不然,谁也不可。当然,,会堂全数让给我们公司做加工厂。”
她仿佛看出我在打量她,刹时一抹红晕铺满了她的脸颊。
“是真的。”我严厉地剖明:“我如果说一句谎话,天打五雷劈。”
薛冰被我赤裸裸的剖明吓了一跳,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覆挡住她深潭似的眸子,本来绯红的脸颊娇羞得如水蜜桃般惹人垂怜。
刚好盘小芹出去问:“薛教员今晚住公司吗?”
我说:“这事有说过。不是没决定好么!”
薛冰瞪我一眼说:“你不晓得?是乱来鬼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柳书记一句话,就义了我的出息。”她俄然的嘻嘻哈哈让人没法捉摸。
这是一个如山间清泉般的女子,她仿佛不食人间炊火的神态让我自惭形秽。
前面的店铺我又一分为三,临街辟为门面,出去是我的办公室,再出来,就是奚枚竹和盘小芹的寝室。
她穿戴一套很得体的衣服,勾画着满身美好的曲线。又因为艺术的气质,她的周身透出一股崇高。她的腿苗条而显得弹性,微微曲起的手臂如同五线谱上的精灵。眼睛盈着两汪清泉,清澈透明,小巧的鼻子曲线温和。一头如瀑的黑发用发夹随便地夹着,倾泻在她的胸口,跟着安静的呼吸,微微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