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戴一套很得体的衣服,勾画着满身美好的曲线。又因为艺术的气质,她的周身透出一股崇高。她的腿苗条而显得弹性,微微曲起的手臂如同五线谱上的精灵。眼睛盈着两汪清泉,清澈透明,小巧的鼻子曲线温和。一头如瀑的黑发用发夹随便地夹着,倾泻在她的胸口,跟着安静的呼吸,微微地颤抖。
“哦,”她佩服而夸大地说:“你是师兄呀,师大在省会。是前辈。我呀,就是衡岳市的师范黉舍毕业。”
“我想有甚么用?我没钱。”薛冰无法地叹口气。
我嘻嘻笑着说:“薛教员另有甚么闲事?”
我当真地点头说:“我话要说清楚,这球场就是因为你,我必须出钱修。不然,谁也不可。当然,,会堂全数让给我们公司做加工厂。”
我迟迟艾艾地没有直接答复。
她仿佛看出我在打量她,刹时一抹红晕铺满了她的脸颊。
薛冰被我赤裸裸的剖明吓了一跳,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覆挡住她深潭似的眸子,本来绯红的脸颊娇羞得如水蜜桃般惹人垂怜。
薛冰见我没表态,有些急了,拿鞋尖踢了我一下,说:“哎,你甚么意义啊?”
“今后你们开会如何办?”
薛冰欲言又止,停了一下才幽幽地说:“在哪行,怨哪行。实在,我还想进你们公司,但是你们不要我。。”
薛冰瞪我一眼说:“你不晓得?是乱来鬼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柳书记一句话,就义了我的出息。”她俄然的嘻嘻哈哈让人没法捉摸。
就是这么清平淡淡的一笑,让我怦然心动,心驰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