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承恩点头道:“本来如此。”
说着麻承恩又转向张瀚,笑着道:“你这后生倒也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这岁末年关还要行数百里之远出来活动买卖,实在是不简朴,未知你家中长上在否,是不是放心?”
张瀚年纪太小,麻承恩信着杜慎明,却还是要忍不住摸索两句。
张瀚心中忍不住一笑,这年初的人对银行业底子没有观点,储户存钱底子没无益钱甚么的,反而要给帐局用度,不过这对他来讲是最好不过。
梁兴和杨秋两个拿着三尺长的圆盾,两人并牌,两脚踩地向前,将雨中的地盘踩的格外泥泞。
“有总爷保驾,兄弟你在这大同最好先选定一个门店,最好就在西门,北门亦可,年后便可开张,早些开端接单赚银子。”
杜慎明想了想,又道:“刚才我出来的迟些,总爷叫我问你要不要一个卫所官身,我说你是蒲州张家出身,一定会要武官职务,总爷模样不甚高兴,这事兄弟你要细心想想。”
“蒋奎你那匕首是钢打的,不是纸片,不要划,要刺,你他娘的慌甚么,瞅准了刺!往肚子上,胸前,心口上刺!”
脚夫对喇虎,这缺德主张倒是王长富出的。
听闻杜慎明的话,麻承恩神采一动,说道:“遵路你实在辛苦了,货虽要紧,到底我这几日还是担忧你安然,路上恐有胡匪匪贼一类,幸亏你总算安然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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