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宏脸上有些难堪,解释道:“这事是我的错,这几日民气惶惑的,有些乱了。”
“哈哈,你也不学好了,别的不咋地,倒先学会拍马巴结了。”
想了想措词,张瀚便点拨道:“方才说了半天,梁宏有没有说本身如何晓得这些事没有?”
沿途也有很多人向张瀚打着号召,毕竟和裕升在新平堡也是几十年的老商号了,张瀚到商号主事的动静也传遍了北街,固然新平堡这里有几百个大大小小的商号,可毕竟北街才三里长不到,别看那些山西爷们一个个深沉寡言的模样,八卦起来也不比妇道人家好甚么。
“对喽。”张瀚赞成的一笑,又道:“他的话,除了不尽不实,还给你甚么感受?”
张瀚心中一动,看看梁宏,问道:“如何民气惶惑的?”
此时天气已经傍晚,北街各家商号都上了板,在门首处插了灯笼,有身份的坐车或是坐肩舆回家,也有安步当车走回家的,路上行人不算多,毕竟分开市另有一阵子,那些外来的客商多数是一大早就分开,大客商会在开市前后赶过来,非论是往本地发卖毛皮骡马,或是往新平堡这些处所运粮食货色,开市前后才是最繁忙的时候。
张瀚听着这话,面色还是非常安闲,只问道:“那到底是甚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