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着这么多也不错了。”陈鹏笑道,“提及来,我军还没有哪一次,一战就抓到这么多俘虏的。只是这么多俘虏要送归去倒是个题目。派的人如果少了,一来怕他们半路上跑了,二来也怕有人要来抢我们的人头。”固然这些俘虏的人头现在还在脖子上,但是难保不会有人想把它们砍下来。
就像是有些水库的堤坝上一旦呈现了第一个溃口,全部大坝就会连锁反应的崩溃一样,孙可望的军阵也在这一刻崩溃了,统统的兵士都哭喊着回身崩溃。而与此同时,榜样军的炮兵则持续用榴霰弹进犯任何看起来还不敷乱的流寇集群。榜样军步兵和轻马队也紧跟着建议冲锋,大群的流寇被步兵的刺刀刺倒,被轻马队的马刀砍倒,更多的则丢下了统统能够丢下的东西,往回疯跑。
“平枪!”余新大吼道,同时右手将骑枪放平。他固然晓得这吼声在喧闹的疆场上底子传不远,其他的重马队也不是在听他的吼声来做战术行动,而是看他手中的骑枪,但如许的大吼,却让他感遭到格外的利落。
“都跟着我!”余新大吼道同时节制着战马向着孙可望的将旗的方向猛扑畴昔。而其他的重马队也持续保持着严整的队形,跟着余新,向着孙可望的将旗猛扑畴昔。
余新冲在统统马队的最排,处在第一排最火线的位置,他的位置要比其他的马队略微凸起半个马身,以便于其他马队能更轻易看到他的指令。出于一样的考虑,他的打扮和其别人也略微有一点辨别,其别人的头盔上装潢的都是红色的盔缨,只要余新的头盔上装潢的是血红盔缨。
不过将旗的倒下,也意味着对方已经认输了,全部战役再也不会有甚么变数了,胜利已经是肯定无疑的事情了。并且将旗的倒下也大大的降落了流寇们的士气,很多流寇在看到马队冲过来的时候,已经开端主动的抛掉兵器,跪倒在地。对于这些人,只要没有挡住本身的来路,余新也懒得去管,如果挡住了,那当然就直接踩畴昔。余新想,甘辉对于现在的这类环境应当会非常对劲吧。
余新手中的长枪的枪杆是用泡桐木制成的,并且中间还被掏成了中空的。泡桐木很轻,便于加工,不易变形,并且比较软,不敷健壮。本来是分歧适做兵器的,但是却合适了重马队骑枪便于折断的要求。只是要将枪杆掏空,却也非常费工,算算一杆如许的一次性的骑枪的代价,倒是比普通的长枪都贵很多。
重马队冲过来的时候,孙可望正在尽力想要保持住步队。重马队一呈现,立即就吸引住了他的眼睛。他看到这些铁人铁马直挺挺的撞进他的军阵当中,就像是一群巨熊冲进了一片麦田。而他的兵士们也像麦子一样被踩踏得不成模样。即便有一些英勇的,或是发疯了的兵士用手里的刀剑甚么的勉强击中了那些战马或是骑士,但是他们的兵器却有力的在战马和骑士身上那闪闪发亮的铠甲上弹开了,而敌手的哪怕是顺手的进犯却立即能要了他们的命。
“让张德光他们押送他们归去不就得了?”余新道,“轻马队干这个最好了。让那些俘虏跑一跑尝尝,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跑得太轻马队的四条腿!”张德光是轻马队连队的连长。
“让重马队向东北方向再策动一次突击。让轻马队反对崩溃的敌军,尽能够的多抓些俘虏。”甘辉命令道,在榜样军这里,砍下来的人头是不能用来记军功的,但是长在脖子上的人头却能够。如果是华人俘虏,打散了能够派到各个殖民点去当移民;如果是建胬或者其他俘虏,有的能够要赎金,有的能够送到矿山里去挖矿,或是丢到某些小岛上去挖鸟粪石。总之,这些俘虏都是值钱的,比啥都不无能的死人头值钱多了。以是榜样军一向都鼓励多抓俘虏。固然甘辉了望了一下以后已经判定出此次他们抓到的俘虏恐怕要比他们全军都多好几倍,这明显会是一个大承担,不过甘辉还是感觉,先不管那么多,俘虏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