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山阴的刘蕺山先生?”郑森立即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问道,“小子在日本时,就曾多次从日本学者那里听到过刘蕺山先生的大名。”
这两人听了这话,不由得更加的惊奇,再看郑森,却见他双目圆睁,站的笔挺笔挺的,倒仿佛有些宝剑出鞘的锋利之感。
这一次郑森却不敢再受,忙要躲开。那人却又道:“小哥莫躲,这一礼不是给你的,倒是敬给汝父之嘉言的。”郑森听了,却不敢再躲了,便又受了一礼。
此人画的很快,不一会儿便画完了,郑森看到阿谁站在一边的儒生接过笔来,笔走龙蛇,便在这画的一角题了一首诗。只是此人写的是草书,字写得极其标致,看起来就像是要从画布中飞出来一样,但是写的是甚么,郑森却不熟谙了。
陈洪绶欢畅起来了,便又转过甚去对那位洪承畯说:“彦灏兄,你看此子,是不是很有令兄当年以三字经为祭文的风采?”
“不瞒大师父,我此次来的确是有些事情要费事大师父。”郑芝龙也笑着答复说,接着他转过甚来,对郑森说:“森儿,还不出来拜见大师。”
陈洪绶听了这话,立即便笑道:“除了山阴的刘蕺山先生,这天下那里另有第二个蕺山先生?却不想恩师的大名竟然传到了外洋。”明显,听到本身教员的名誉传到了外洋让他非常欢畅,天然看郑森就更加的扎眼了。由此可见,拍马屁绝对是一门学问,必然要拍到点子上,才气寄不显形,结果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