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到,真的!”多尔衮笑了笑:“八哥,如果不是此次你输的这么惨,我也绝对不敢做出如许的事情来。这就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宿命,输了就要死,不是死在仇敌手里,就是死在自家人的手里!”
“用不着这么多人,这类事恋人多了反而碍事。你挑两百信得过的人就够了,我还带了一百多亲随来,加起来充足了!”多尔衮站起家来,对阿济格道:“我和老十五去脱手,你就在这里把握镶白旗的!”
阿济格与多铎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所分歧的是阿济格只是傻傻的张大嘴,不晓得该说些甚么;而多铎则咬紧牙关,收回咯吱咯吱的声响。唯有多尔衮一屁股坐了下来,顺手抓过一只空杯子,笑道:“如何,我跑了这么远的路,也不给口酒润润喉咙?”
“多铎说的没错!”这时阿济格倒是替多铎提及好话来:“当时的环境你是没看到,军心都散了,如果不烧桥,不但两黄旗保不住,就连我们也别想逃出来!”
“很简朴,只要把他杀了就行了!”
“嗯!”看到遏必隆明白了本身的意义,皇太极欣喜的点了点头:“事不宜迟,你现在就解缆!”
很快,皇太极就完成了本身的事情,他将几张写好的信纸放到一旁晾干,一边将其放入两只信封,然后对遏必隆说:“你等会挑几匹好马返回盛京,把一封信交给代善,别的一封信交给济尔哈朗!”
“都这个时候了,另有啥敢用不敢用的?”多铎嘲笑道:“十四哥你快说,总不能看着大汗的刀架到我们脖子上吧?”
“别喝了!”多铎终究耐不住性子,喝道:“十四哥,看你这模样已经有体例了吧,别绕圈子了,说出来吧!”
“一共八旗人马,去掉打光了的两黄旗还剩六旗,我和老十五就有两白旗,再奉告阿巴泰,只要他和我们搭伙,正蓝旗就是他的了,这就过半了,代善年纪大了,又没有了儿子,只要我们别去难堪他,他也不会出头,剩下的两旗本来就人少,又没人挑头,天然会接管既成究竟的。”
“已经有一会儿了,恰好听到你们两个的说话!”多尔衮径直走进帐来,给本身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接到大汗的军令后便赶过来想要与你们汇合,想不到你们已经被刘成打败了,我不想让太多人晓得我到了,就没有让戈什哈通传。”
“当然是把浮桥烧了呀,不然追兵岂不是跟着杀过来了?”
冷风透过帐篷的裂缝,让烛火悄悄跳动,信笺上的笔墨就仿佛有了生命,在跳动跳舞。皇太极不得不放下羊毫,揉了一下酸胀的眼睛,让其略微歇息一会儿。
“阿济格!”多尔衮嘲笑道:“你想想,这一仗下来两黄旗都输光了,倒是我的正白旗和老十五的镶白旗都好好的。八哥手里就一个正蓝旗,还让阿巴泰抓住了,不把我们兄弟三人清算了,你说八哥在阿谁位置上坐的安稳?”
“把当时对岸另有很多我们的兵马吧?”
帐篷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多尔衮方才提到的那件事情在后金的高层一向是一个忌讳的话题。当初努尔哈赤骸骨未凉,皇太极就结合其他三大贝勒迫使父亲的遗孀阿巴亥他杀殉葬,使得当时还年幼的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兄弟成了丧母之人。这件事情三人天然不成能健忘,但也决不能提起,不然就会引来杀身之祸。此时多尔衮公开说了出来,只能申明一点――他已经决定向皇太极动手了。
“我信赖你们说的是真的,但是代善信赖吗?留在盛京的其他亲贵信赖吗?战死被俘的将士家人信赖吗?”多尔衮嘲笑道:“几万雄师一起出征,别人都死的干清干净,就你的镶白旗全须全尾的活着归去了,换了你会如何想?换了你是大汗会如何做?老十五,依我看阿济格说不定还能保住条性命,你估计是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