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河水看了看一旁的泰勒,自嘲的苦笑道:“我是商贾出身,写不出好文章来,只能随便刻几个字了,先人晓得了只怕会笑话我们是一群粗鄙武夫!”
“看来这里便是奴儿干都司故地,大明北疆地点呀!”林河水看着面前一块石碑,语气萧索的说道。石碑的边沿早已长满了青苔,不过班驳的大要上仍然能够模糊看到一行遒劲的大字——““宣德八年重修永宁寺记”。
十年冬,天子复命内官亦失哈等载至其国。自海西抵奴儿干及外洋苦夷诸民,赐男妇以衣服器用,赐与谷米,宴以酒食,皆主动欢忻,无一人梗化不率者。上复以金银等物为择地而建寺,柔化斯民,使知敬顺□□□相□之□。十一年秋,卜奴儿干西有站满径,站之左山高而娟秀,先是已建观音堂于其上,今造寺塑佛,情势文雅,粲然可观。国之老幼,远近济济争趋□□高□□□□□威灵,永无厉疫而安宁矣。既而曰:“亘古以来,未闻若斯,圣朝天□民之□□□上忻下至,吾子子孙孙,世世臣服,永无异意矣!”以斯观之,万方以外,率土之民,不饥不寒,欢忻感戴难矣。尧舜之治,天率烝民,不过九州以内。今我□□□□□□□□□,蛮夷蛮夷,不假兵威,莫不朝贡内属。《中庸》曰:“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正谓我朝大德无极,至诚无息,与天同体。斯无上也!无盛也!故为文以记,庶万年不朽云尔。”(方块是碑文中消逝不清的处所,这两块石碑位于明朝奴儿干都司官署四周的石岩上,位于明天俄罗斯尼古拉耶夫斯克的特林市,间隔黑龙江入海口约莫15o千米,因为小讨情节启事,转移到了黑龙江的入海口四周,敬请谅解。石碑的原件已经被转移到了俄罗斯海参崴的博物馆中,有机遇的书友可之前去看看。)
“没错!”林河水滴了点头:“我要把这里的环境和下一步的筹算向上禀告,那边是大明北方的海防重地,你要千万谨慎!”
听到泰勒的安慰,林河水笑道:“你说得对,的确现在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说吧,你感觉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嗯?”林河水滴了点头,在四周搜刮了一会,找到一块已经仆倒在地的石碑,刮去碑面的青苔,对着上面的碑文念诵道:“伏闻天之德高超,故能覆帱;地之德博厚,故能持载;贤人之德崇高,故能悦近而服远,博施而济众。洪惟我朝同一以来,天下承平五十年矣。九夷八蛮,梯山帆海,骈肩接踵,稽颡于阙庭之下者,民莫列举。惟东北奴儿干国,道在三译之表,其民曰吉列迷及诸种野人混居焉。皆闻风慕化,未能自至。况其地不生五谷,不产布帛,畜养惟狗。或野□□□物,或以捕鱼为业,食肉而衣皮,好弓矢。诸般衣食之艰,不堪为言。是以天子敕使三至其国,招安抚慰,□□安矣。圣心以民安而未善,永乐九年春特遣内官亦失哈等率官军一千余人、巨船二十五艘复至其国,开设奴儿干都司。昔辽、金畴民安故业,皆相庆曰:“□□本日复见而服矣!”遂上□朝□□□都司,而余人上授以官爵印信,赐以衣服,赏以布、钞,大赉而还。依土立兴卫所,汇集旧部群众,使之自相统属。
泰勒看了看石碑,他当然看不懂石碑上写的甚么,但他仍然能感遭到林河水话语中储藏的冲动,他踌躇了一下,问道:“奴儿干都司?这也是你们明国的边境?”
“你帮我送一小我去一趟登州,然后把东西和人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