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的死敌?”皇太极俄然笑了起来:“爱妃,你晓得我父汗是如何发财的吗?”
“何止是亲戚,这阿台的老婆还是我曾祖觉昌安宗子礼敦的女儿,算来还是老汗的堂姐,我的堂姑,是亲上加亲呀!”皇太极叹了口气:“只是我祖父与曾祖与阿突罕联婚,本就是贪慕他的财势。现在阿突罕已死,阿台不过是个逃虏罢了,些许姻亲干系又如何抵得上那李成梁的威势呢?何况为李成梁效力说不定还能保住自家人,免得和那阿台玉石俱焚,谁在阿谁位置上都会这么做的。”
“这倒不是!”皇太极摇了点头;“明国官吏固然贪婪,可也不是傻子,前次因为这件事情闹的这么大,有很多官儿为了这个丢了乌纱帽,又岂会再来惹他。倒是别的一桩事情,当时的明国辽东御史要查验阿突罕的敕书!”
“大汗您的意义是?”
“哎!”庄妃叹了口气,为阿突罕的遭受黯然神伤,过了一会儿她俄然问道:“大汗,你方才说老汗的起家与这阿突罕干系甚大,可你说了这么多,没有一个字提到老汗呀?”
庄妃听得出神,见皇太极听了下来,赶快诘问道;“那,那厥后呢?”
庄妃听到这里,心中俄然闪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那,那这个阿突罕厥后如何样了呢?”
皇太极向庄妃笑了笑,持续说道:“这就不能不提到两小我了:一个叫李成梁,是明国在辽东的总兵;别的一个叫阿突罕,他是当时的建州右卫批示使,也是当时建州女实在力最强大的首级。”说到这里,皇太极的脸上俄然泛出一丝苦笑:“实在他还是我父汗后母的父亲,算来还能够说是我父汗的外祖父,我的曽外祖父!”
“莫非是明朝官吏又要讹诈阿突罕?”
听到这里,庄妃笑道:“这么说来那明朝官吏倒是另有几分知己。”
庄妃点了点头,李成梁的先人是朝鲜人、哱拜是蒙前人、秦良玉是西南土司,但皆为明朝名将,军功颇多,可见民族身份向来不会成为明军中升迁的停滞。如果努尔哈赤与舒尔哈齐兄弟在李成梁回下持续干下去,以两人的才略,做到游击将军、副将乃至总兵都不是不成能,只是如此一来皇太极就不再是甚么博格达彻辰汗,而是大明辽东某卫世袭批示佥事之类的将门后辈。(未完待续。)
“这——”庄妃想了想,点头道:“如果遵循先前所说,恐怕是不成的!”
“可老汗的父亲不是娶了阿突罕的女儿为妻吗?按说他们是亲戚呀?”
“知己?”皇太极笑道:“爱妃,当时边疆上明军无罪而杀女真人、蒙前人的哪年没有三五十桩?当时候大明的敕书在女真各部中但是奇怪的很,尼堪外兰为明国做了多少事情,才得了几份敕书?如果被杀了几小我就能换到三十封敕书,那女真各部恐怕都绑了自家酋首送到边关让明军将领杀呢!”
“不错!”
“你当这便完了吗?“皇太极笑道:”这阿突罕固然死了,可他还留下两个儿子阿台与阿海,这两人持续招揽部众,重修了古勒城,与明国为敌。那李成梁先出兵斩杀了阿海,后又在觉昌安,塔古世、尼堪外兰等人的引领下,又一次包抄了古勒城——”
皇太极没有答复庄妃的题目,反问道:“爱妃,你说如果我那祖父、曾祖当时没有死在古勒城中,父汗能够担当爱新觉罗家的基业?”
“是呀!”皇太极叹了口气:“我在兄弟中排行第八,这些事情都是从父兄口入耳到的,本身倒是未曾吃过甚么苦的。”
“只是还没说到罢了!”皇太极笑道:“当初李成梁攻陷古勒城时,老汗与我三叔都在城中,成了李成梁的俘虏。这李成梁是汉人中不世出的豪杰,最喜好的便是懦夫,他看老汗和我三叔勇力过人,便留在身边当了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