郧阳,李自成老营。
听到标兵的回报,卢象升的神采阴沉,低声骂道:“这帮死贼,竟然对抗官军,当真是顽冥不化!只可惜昨日烧桥之计不成,没法将其斩尽扑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命令前军愣住脚步,好让雄师布阵,筹办厮杀。这时从流贼营地里冲出一队兵马,向官军大声号令应战,卢象升大怒,喝道:“何人替我将这伙贼寇斩杀!”
脱脱不花看了看其他明军将领,答道:“督师大人,末将也觉得当暂缓,贼众背河布阵,困兽犹斗,不如待其松弛,再行攻打!”
“禀告督师大人,流贼已经背河布阵,筹办厮杀了!”
张献忠连夜渡河,到了次日天明,已经将本身的本部过了淮河,只是老营和裹挟的流民还在北岸,他将本身部众沿河布阵,一边等候本身的后队,一边防备官军从南岸打击本身。这南岸有丘陵,登高远眺只见对岸的东北两面地盘开阔,游骑出没频繁。张献忠叹了口气道:“这么多游骑,看来卢蛮子的大队就要到了。”
“卢象升在息县大破张献忠与曹操,斩获极多!”宋献策从怀中取出一份手札递了畴昔,他出身寒微,成年后便以卖卦为生,四周浪荡,对各地的风土情面体味颇多,又熟谙江湖道门的内幕,投入李自成麾下后便当用这些干系建立了一个非常高效的谍报网。
宋献策笑了笑,却不说话,李自成明白他的意义,笑道:“补之和汉举都是自家人,宋先生就直说吧!”(未完待续。)
“能够让将士们站在浮桥上,用长矛或者竹竿将上游下来的火船抵住,如许就烧不到浮桥上了!”第一个说话的是张可望。张献忠闻言大喜,连声道:“好,好,这件差事就让你去办,事成以后我定然有重赏!”
曹操思忖了一会儿,他也晓得如果这么做,只怕本身的大半人马是来不及渡河的,但此时也没有别的体例了,只得点了点头道:“那也只要如此了!”
“妙策不敢说,狗皮膏药倒是有一贴,就是不晓得拔不拔的了毒!”张献忠笑道:“官军好利,待会您派人去语气厮杀,佯装败退,将金银绸缎丢些下来,待其掠取时回师杀他一阵。这些人都是沾了油的琉璃球,个个都滑不留手,看到别人吃了亏,必定就不敢第一个上了,当时您抓紧渡河,定然能将大部过河!”
“那曹帅还在北岸如何办?”张定国问道。
一旁的张定国听了兄长的建议,赶快道:“寄父,这可不可,那火船上多么火势,离得近了必然炽热,又有浓烟熏人,浮桥上的人怎能耐久。不如让将士们乘划子靠向火船,然后用挠钩将其拖到岸边便是!”
“补之说的不错!”李自成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宋献策:“宋先生,你如何看?”
“无妨,你将多余的辎重堆积在浮桥四周,渡河时放火燃烧,便可抵挡一段时候,乘着这个时候渡河便是了!”
“曹帅待人义气,莫非我张献忠就是个没义气的?恰好让官军看看我等的短长!”张献忠大声笑道,随即抬高声音道:“曹帅,情势倒霉,依我看还是想体例挫一下官军的威风,然后渡河为上!”
“嗯!”宋献策点了点头:“传闻他们两人背河布阵,冒死搭建浮桥,渡河逃脱了,只是辎重和大队多为官军所获!”
“好,好!左将军勇气可嘉!”卢象升笑道:“来人,取一盅酒,本督师要为左将军壮行!”
“好机遇?如何说?”袁宗第不解的问道:“卢象升接下来必定要找我们的费事,如何是机遇?”
“督师大人!”幕僚低声道:“左将军骤胜骤败,只怕是中了流贼的奸计。眼下敌情不明,诸将见我军新败有害怕之心,何不稍待,等敌情了然再进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