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宽不解的看了看吴三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两人此时已经到了节堂之下,按说以两人的官职身份,都能够披甲带兵上堂,但是在节堂两旁宿卫的女真军士俄然上前,将两人拦住了,为首的多铎笑道:“二位将军,奉总督大人的军令,本日不得持兵上堂!”
“十四哥,你说督师大报酬啥这个时候要见我们?”多铎看问道。
“好,好!”熊文灿对劲的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有一桩事情要劳烦二位将军!”说罢,他微微抬了一下右手,屋内的仆人纷繁退下,书房中只剩下熊文灿、多尔衮兄弟二人。多尔衮兄弟二人认识到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极其奥妙,神采也变得严厉起来,多尔衮起家道:“我等穷途来投,性命皆为大人所赐,如有效力之处,还请督师大人叮咛!”
山海关。
熊文灿的神采变得丢脸起来,这些日子来固然他再三抓紧催促,关宁军的行动还是迟缓的很,每当北边的代善稍有行动,这边的关宁军常常就将已经南下的军队调回,来由是保护己方军民南撤,特别是吴三桂和祖宽的先遣军受挫以后,关宁军的行动就更加慎重了起来。熊文灿一来部下没有得力的将领,二来对敌情也不明,唯恐冒然南下遭受刘成的主力,也不敢过分催逼。但是本身竟然要从一个偶尔迷路的商旅口中得知京师沦陷的动静,明显这些丘八们已经把本身瞒在鼓里,在这个节骨眼上坦白上官军情,其用心已经不问可知。
“王公公说的是!”刘成点了点头:“那便如许吧,封我为晋王,开多数督府、节制中外诸军事;吕伯奇为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首辅大臣;胡公公为司礼监掌印寺人,提管东西两厂,便如许吧!”
正考虑间两人已经进了总督府,只见从门口到节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备的非常森严,站岗的都是女真兵,吴三桂心中不安的感受更加严峻,他低声对祖宽道:“宽哥,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待会在堂上你我都要谨慎了。”
山海关总兵高第赶快出列应道:“末将在!”
“好,好!”熊文灿见多尔衮这般说,笑道:“有二位将军互助,吾无忧矣!”
“宽哥!”吴三桂看了看四下无人,低声道:“你不感觉有点奇特吗?为何熊大人拉拢这些东虏?又在这个时候拉拢我们?”
多铎多尔衮两人对视了一眼,齐声道:“承蒙大人对待,并无甚么不快意的处所!”
“长伯!”一旁的祖宽笑道:“想不到熊大人也会养夷丁!这不是我们将门才调的事情吗?不过这些东虏倒的确都是好兵,总督大人目光倒是不错!”
“哦,那这些都是可战之士啦?”
这已经是吕伯奇的第五次发问了,饶是刘成还是一脸轻松的笑容,中间的郝摇旗倒是有些不耐烦了,沉声应道:“吕大人,您看看上面的印章,绝对错不了的,莫非还要大人请天子来与您对证一番不成?”
“会不会是对我们倒霉?”多铎看上去有点神经质,这倒也难怪他,短短一年多的时候他就畴前程无量的后金帝国亲王沦完工一个无足轻重的逃亡者,而他寻求庇护的工具也是日薄西山,本身难保。他整日里担忧熊文灿会不会拿本身的脑袋去奉迎刘成,此时俄然被召见,天然心神不定。
“二位将军请起,赐座,上茶!”熊文灿拿起茶碗,起码从大要上看他和常日并无两样,还是那副雍然自如的模样。他看着多铎、多尔衮两人拿起茶杯品了一口,方才笑道:“二位将军这些日子在这里过得可有甚么不快意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