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林河水站在徐鹤城的身边,他眼力很好,看到一名生的非常矮壮的女真将领正朝这边走过来,赶快对徐鹤城道:“大人,那位便是阿巴泰,老奴的第七个儿子,也是正蓝旗的旗主!”
“好,你便抽两千步兵,一千马队,乘船南下前去扬州。到了那边后我义兄徐鹤城为提督诸军,你做他的首席军事参谋,参赞军务!”
“末将服从!”阿巴泰经过巴布泰提示,赶快躬身施礼。刘成看的清楚,笑道:“军情告急,军议结束以后你便归去调集兵马,五天后从旅顺上船!”
“这些便是东虏的辫子兵吧!”看着正从海船高低来的一行行兵士,徐鹤城的神采有些庞大,固然他几个月前早就见过随林河水南下的那一小队女真军人,但两百人是一回事,数千人又是别的一回事。看着面前这些曾经压抑大明近二十年的雄师,现在却成为任凭本身差遣的鹰犬,徐鹤城有一种不实在的感受。
四十天后,扬州。
被叫到本身的名字,阿巴泰不由有点惊诧,他不知所措的站起家来,竟然忘了向刘成见礼。直到身边的巴布泰狠狠的捅了一下他的腰眼,他才反应过来,赶快躬身施礼:“末将在!”
“阿巴泰解缆三十五天后,你们两人便领五千人,一营汉军,剩下的是乞列诱人,从旅顺解缆,前去天津卫登岸!你们的任务是截断北京南下的门路,并节制住通州的堆栈,特别是后者,决不能有半点闪失!”
“那建生感觉我应当如何做呢?”
“大人天恩!”杜国英闻言大喜,赶快跪下施礼:“末将自当效死!”
“呵呵!”赵文德笑道:“这有何难,只怕如果真的如此,大人您又会感觉无聊了!”
“呵呵!”刘成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实诚,忍不住干笑了两声:“你要不要去一趟扬州?”
“末将遵令!”
“代善!”
“杜将军,你在我麾下诸将中当属第一!”刘成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此番南下,又要劳烦你挑重担了!”
“杜国英!”
“七贝勒在想甚么了?”刘成笑道,引发屋内一阵降落的笑声。阿巴泰的脸红了红,有些不美意义的笑道:“倒也没想甚么,只是没想到您会先叫到我的名字!”
赵文德赶快从一旁取来笔墨摆好,刘成放下酒杯道:“你替我写两封信给曹文诏和王安世,请他们看清时势,莫要做出螳臂当车的蠢事来!”
“愿为大人效死!”
看了看杜国英不太都雅的神采,刘成柔声安抚道:“杜将军,此次如果能拿下都城,我必然裂土册封,让你衣锦回籍!”
刘成看出了阿巴泰的心机,笑了笑却没有说话,颠末量年的奋战,他的麾下已经有了一支在全部东亚都首屈一指的军事力量,但面对接下来将要停止的战役,却贫乏足以独当一面的雄师统帅。而后金一方的阿巴泰、岳托、代善都是有着丰富的统帅雄师的经历,恰好这些都是新降之众,任命他们独当一面在政治上不成取。因而他便采纳了一个折中的体例――以徐鹤城为南边军的总批示官,而让阿巴泰当他的首席军事参谋。
“那是天然,不过――”赵文德还想劝说,刘成却转过身去,对门口等待的侍从大声道:“你,就是你,快去弄一壶酒来,再随便弄点下酒菜,我想和赵先生喝几杯!”
“大人,您如何还在这里!”俄然背后传来赵文德的声音,刘成转过身来,看到本身的亲信正严峻的看着本身:“光海君的使臣已经在外间等待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