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的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些，他缓缓点头，表示承认。
“一个汉人，在鞑靼人中有如此高位，不知此人是何身份。蒙前人向来武力刁悍，但贫乏智谋，如果有汉人智谋之士，为虎作伥，确切也可爱。”
嘉靖蓦地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陆炳，然后又缓缓坐下。
“这些黄伴都想不到吗？为何不提示朕一声呢？”
鞑靼人不便食言，便将他二人开释。因他二人无马，一起登山步行回京，以是昨晚才到，二人都受伤颇重。”
嘉靖点头，对这个从小玩到大的老滑头表示无可何如。
说到这里他俄然笑了，像是想起了甚么好玩的事，边笑边摇了点头。黄锦和陆炳对视一眼，不明白现在说的事儿如此沉重，嘉靖笑从何来。
而白莲教的几个圣使中，实际掌权的，恰是姓萧。此人已经多年没有动静，臣推断，在鞑靼兵中的那位萧先生，应当就是他！”
“你感觉严嵩所言全无事理吗？”
“何时得知？”
全军激愤，愿与鞑靼人死战。不知是谁带头喊了‘大明天师’，全军齐呼，声震山谷。”
锦衣卫的虔诚比才气更首要，他们的虔诚是如流水般的银子喂出来的，是九族的身家性命做包管的，他们对天子的虔诚，绝非任何官员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