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逛逛停停地,大抵往外走出了有七八里的路程,因为他们的速率很慢,以是这七八里的路程,硬是让他们走了将近一个时候。
“你们可想好了,这一天可没准甚么时候能返来。”朱松倒是没急着走,而是说道:“你们两个对峙不了就归去。”
韩青山一天到头地,总会往庄子那边去看看,毕竟韩王不能前去监工,总要有人看着工匠们干活不是?
“这座村庄叫甚么,看来得给这些村民们换个处所住了。”朱松瞧着密林不远处的小村落,说道。
王家村并不大,村口的位置有两株大杨树,看那模样应当也有个几百年的时候了。
“这便是王家村吗?”下了马,朱松对那名老者施礼问道:“这位老先生请了,叨教这里是王家村吗?”
几个穿戴厚厚的袄子,带着虎头帽的小孩子们,围在一起蹦跳着,中间一个手持拐杖的健硕老头,笑眯眯地看着几个小家伙玩闹。
这一片地界儿占空中积很广,如果将密林面向大山的一面树木全数砍掉,并且将大山内里掏空一部分的话,岂不是天然的军器堆栈吗?
“好……”朱徽煣后半句话还没说完,朱瞻基就一把捂住了这位小叔的嘴巴,“松叔爷,我们去,我们去。”
遵循朱松的意义,既然朱棣要求火器营隐蔽,那就不能设在南都城中,再说了,凡是与跟火药沾边的东西,火药一响,定然惊天动地。
“回王爷的话,庄子的地基垫好了,外头的围墙也建起来了,各天井以及配房也初见形状了。”
“松皇叔,您说要带我们出来玩,如何不带着月儿姐姐他们?”朱徽煣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对内里正策马而驰的朱松抱怨了起来。
朱松笑了笑,道:“老先生,鄙人乃是应天府的贩子,在南都城中运营木料买卖。鄙人传闻这紫金山的木料极好,便过来看看。”
“你小子懂个屁啊!”朱松扭头看了马车的方向一眼,道:“这回我们要在外头转上几个时候,月儿他们几个身子骨受得了这么长时候的颠簸吗?”
“你说,本王如果让王家村的人,全数搬到本王的庄子四周去,好不好?”朱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