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端方!”朱松很无耻地来到解缙身边,再次揪了他一根头发。
“好,好锋利,真是好刀啊!”解缙吞了唾沫,说话都有些不流利了。
要不然的话,朱松也不会在大年月朔的时候,给朱徽煣他们的压岁钱里有洪武通宝了。
“没事,就三枚吧!”朱棣这倔脾气,那里容得别人变动。
太摆出了姿式,单手持刀,瞄了老半天,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右手用力,狠狠地向着那三枚铜钱劈砍了下去。
“万岁,这斩宣纸已经测试过了,是不是换成铜钱啊?”姚广孝这老衲人见氛围有些诡异,赶紧出来打圆场。
“万岁,王爷,您看我们第一次用几枚铜钱试刀合适?”
“松弟,要不然我们还是换点别的东西来试刀吧?可别破坏了这柄刀,毕竟此次完美的刀就这么几柄……”
想也是,之前朱棣在朝堂之上的时候,皇者严肃、神武睿智,但是在暗里里,朱棣待臣子和兄弟们还是很驯良的。
毕竟希冀有多大,绝望就有多大嘛!
朱棣所用宣纸乃是竹纸,宣纸宝贵,臣僚平常抄录呈奏所用的宣纸也没有那么多,以是这些宣纸能够说顶得上一个四口之家,十几年的吃喝用度。
三宝寺人很乖顺地从龙案上取来一叠宣纸,大抵二十来张,递给了朱棣。
“吾,如许的话,那本日便尝尝看吧!”朱棣点点头,有些跃跃欲试地说道。
“四皇兄,还是先放一枚来尝尝吧?”朱松撇撇嘴,说道。
一道寒光突然闪过,绣春刀的刀刃已经砍进了宣纸当中。
姚广孝这老货,别看不做和尚很多年了,但是身上还是穿戴僧袍,以和尚自居。
朱棣不管那么多,直接将那几十张宣纸放到了光亮的大理石空中上。
“唉,我说你这是何为?本王又不是甚么大水猛兽。”朱松翻了个白眼,道:“我说几位,你们谁身上带着银子?哦,最好是洪武通宝。”
这些铜钱,都是最为常见的洪武通宝,洪武爷在位三十来年,固然大明朝最常用的还是金、银以及宝钞作为畅通金,但是在洪武年间发行的铜钱也很多。
嘿,还别说,那刀刃与宣纸打仗的处所竟然无缺无损,与初劈砍之时普通无二。
吹毛断发,这一点天然是毫无疑问的。
实在,他所体贴的并非是这柄绣春刀切开了多少层宣纸,而是想要看看那刀刃上有没有甚么折损的处所。
见朱松不理睬本身,我们的永乐大帝很受伤,他低头翻看手中的宣纸,发明有两张没有被斩开,略略有些绝望地摇了点头。
“松弟,快给朕看看,这刀刃上有没有破坏?”现在的朱棣双手正扶着那些宣纸,见到朱松一刀斩下以后,顿时变得严峻了起来。
朱松从地上捡起了两片铜钱相互比对了一下,发明那暗语非常地划一,月朔对接,严丝合缝,不细心看的话,怕是连点陈迹都瞧不出来。
眨眼的工夫,世人就听到了一声脆响,当他们再看向空中的时候,三枚铜钱全都被斩成了两半,在地上迸得满地界儿都是。
朱松将仍旧嵌在宣纸当中的绣春刀抬了起来,并没有将绣春刀递给朱棣,而是独自走到了门口的方向,对着并不算太激烈的阳光看了看。
他发明,刀刃上没有任何的翘卷,只是刃口的位置稍稍有点豁口了。
“四皇兄,是不是您方才没扶稳?”朱松走了返来,将刀给了朱棣,在翻看了一下那些宣纸以后,直接抱怨了起来。
再说了,此次是为了测试这柄刀的能力,如果直接用铜钱的话,他恐怕一下子就把刀给崩了刃儿。
看到这一幕的纪纲,整张脸都憋得通红,眼睛都在放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