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叔我但是督察院的院正,干得就是参人、弹劾人的买卖,他们既然敢送,就要做好被查的筹办!”
朱松瞧着奇特,道:“你小子,向来都是这般毛毛躁躁的,有甚么喜可道的?”
“行,我去,不过婶娘随不随我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朱有爝丢下这么一句话,带着几个兵卒就直奔伯爵府而去。
仓促收敛了寺中高层留下的‘舍利’,和尚们开端筹办给这些高僧们筹办珐会,送他们往生极乐。
“不待了!”朱松道:“本王与你一同回应天府,归正那些大鱼已经被锦衣卫给锁定了,到时候只要声援一到,他们谁都甭想跑!”
在青华县城外的一座驿站中休整了半个时候,朱有爝带领着一支步队向着驿站的方向缓缓而来。
“好吧,不过松皇叔,侄儿能不能提个小小的要求……”朱有爝一掌控住了玉佩,谨慎翼翼地说道:“我,我能不能不陪您一起归去……”
在筹办了几日以后,朱松他们就押送着这些法门寺的宝藏,向着应天府的方向而去。
因为法门寺乃是佛门圣地,再加上眼下扶风县中混乱不堪,凤翔府特地派出了府中最无能的提刑官前去堪验现场,终究却得了个失火的成果,仓促结束。
“喔……跑这么快!”
朱松作为朝廷的代表,亲身插手了法门寺的法会,乃至还悲悯地捐赠了一千两的黄金,用于补葺法门寺的塔林。
朱有爝一勒缰绳,将马停在朱松身侧,笑道:“松皇叔,小婶娘也怀有身孕了,估计也就一个月,您这回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想想也是,人家美意美意地来给你送礼,道贺王妃娘娘身怀王爷血裔,你可倒好,把人家给查了!
朱有爝手里把玩着一枚圆形的玉佩,玉佩是最顶级的和田籽玉,上面雕着‘五蝠送宝’。
“松皇叔,这凤翔府真不愧是一个上府啊,前来向您道贺的人,送的东西都是代价连城!”
比拟起朱松这边的高兴氛围,法门寺中倒是愁云暗澹。
并且密室也被搬了个精光,只能从四周的陈迹中,能够看出里头仿佛曾经是佛门的东西。
“呃……”朱有爝顿时有些无语,他看着朱松道:“松皇叔,您这是不是有些太狠了点啊?”
“凤翔卫批示使董源董大人前来恭贺韩王殿下……”
寺中的和尚们天然是不对劲了,但是现在法门寺中群龙无首,谁都挑不起这个头来,只能是不了了之。
在扶风镇中摆了足足三日的酒宴,凤翔府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来了。
朱有爝傻眼了,啥时候也没见松皇叔这般失态过啊?(未完待续。)
“有爝,你带人跑一趟青华伯府,把你婶娘从伯爵府接出来!”
“出嫁从夫,如果本王亲身前去的话,岂不是落了身份?”马车上的朱松,淡淡地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还离着很远呢,朱有爝就一脸忧色地恭贺了起来。
这还仅仅只是朱松获得徐妙锦有身的动静,如果比及徐妙锦临蓐的时候,怕是人会更多。
……
“你小子能看得上这些东西?”朱松瞥了朱有爝一眼,道:“这些东西是谁送的,全都给我记实在案,等回到应天府以后,让锦衣卫挨个儿查他们。”
行了有一个多时候的路程,朱松一行人赶到了青华县,毕竟徐妙锦还在这里,他这个做夫君的,如果一向不管不问的话,绝对会造人诟病。
一时候,全部陕西布政史司风声鹤唳,大家自危,就连百姓们都不敢等闲出门了。
“凤翔府知府何渡何大人前来恭贺韩王殿下!”
朱松听到这里也是愣了一下,随后欣喜地大呼一声,也顾不得朱有爝另有那么多的部下在看着,竟然飞也似地跳下了马车,向着徐婉君地点的马车跑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