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拿你天子没体例,还不准折腾折腾别人了?
朱一闪那里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在内心头揣摩着如何去对付那几位礼部的主管。
朱一闪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不过也算是究竟,毕竟现在朱允炆正在停止削藩,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啪,俄然有一个礼部的高官死在韩王府了,得,建文帝恰好借着这个机遇削韩王的藩!
朱徽煣叮咛朱一闪,让他去找几个下人,把那几间配房中的一间,照着书房的模样清算出来,并且是如何脏如何清算。
“哼,有甚么不太好的?”朱徽煣一摆头,道:“你就说做不做吧!”
“那还能有假?”胖胖的官员接口道:“哼,这位韩王殿下啊,底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皇上还希冀着这么个废料窜改局面,我看啊,悬!”
“哦?小家伙如何说得?”这下子朱松倒是来了兴趣,猎奇地问道。
跟在朱徽煣身边的朱一闪吓了一跳,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可千万别乱来啊!这几位大人都是礼部的主官,如果在我们府上出个甚么不测的话,那我家殿下另有您的父王,定会被皇上削藩罢爵的!”
瞧这几个家伙的不利劲儿!
甭管大明朝的勋贵们如何震惊,如何痛心疾首,如何编排朱松,这些都与朱松没有一两银子的干系。
“这……有些不太好吧?”对于朱徽煣的叮咛,朱一闪有些难堪了。
“这……好吧!”
一名看起来已年逾古稀的老者,那一脸褶子都皱到了一起,抓着椅子拂手的枯瘦大手有些颤抖:“唉,来这么一趟韩王府,连杯解暑茶都喝不到,这说出去谁信呐?”
“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太坏了,竟然在背后说松叔父的好话!”朱徽煣小银牙紧咬,低声道:“不可,我必然要经验经验这几个家伙!”
朱一闪脸上有些焦心,“那几位大人在厅堂当中议论您,说得……嗯,说得刺耳了一些。成果被偷偷躲在内里的徽煣小公子给听到了,小公子非要经验经验他们不成。小的这不是是在没体例了吗,才来找您吗!”
“哎,我说那俩灯笼挂高点啊!”朱松穿戴一身紧身服,像极了管闲事的富二代,指导江山,挥斥方遒。
“孙侍郎,这事是真的?”李尚书脸上的长眉颤栗,不成思议地说道。
……
把朱徽煣留在了前院大堂外,监听这三个礼部的主官是如何编排朱松的。
“殿下,就这几对灯笼您都换了几十个位置了,您不嫌烦啊?”
不过他可不敢随便施为,他盘算主张要去奉告朱松,免得朱徽煣玩得过分火了。
“哪呀,殿下!”
“是不是甚么?”朱松气哼哼地说道:“又不是老.子非得求着他们礼部的人过来演礼,本王这么多的事情需求忙,那里还顾得上他们,你去,就说本王正在忙,叫他们等着吧!”
提及来,朱徽煣这臭小子也真够损的,韩王府中院的左边,有那么几间配房,虽说这几间屋子都顶这个配房的名字,内里也都挺洁净的,可实际上一向都没如何用过。
“甚么殿下不殿下的?”朱松不耐烦地说道:“你就把徽煣如何交代你的,给我复述一遍便能够了!”
说完,小家伙一脸歹意地看向了朱一闪,大有你不帮我做事,我就灭了你的架式!
朱一闪这话倒是说对了,建文帝对朱松此次大婚很在乎,派过来的鲜明是礼部尚书李济,两位礼部侍郎,五短身材的是孙毅,而胖胖的则是朱晨。
那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
“唉,一闪,不是让你去对付礼部来的那几个官儿吗?”正批示着下人搬动家具的朱松,一眼瞥见朱一闪,奇特地问道:“那几个老固执这么好对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