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正向朱松他们冲过来的奇门镖局之人的前面杀声喧哗,脚步声纷至沓来,烟尘滚滚。
沈青柏和他的部下们,就仿佛用心没有看到朱淳华等人的行动一样,让朱淳华他们顺利地挤到了里层。
只是,当朱淳华还想再往里凑的时候,贴身保护朱松的清华等做家仆打扮的锦衣卫,底子就不给朱淳华他们机遇,一脸刻毒地将他们拒于一尺以外。
朱淳华也是真够无耻的,在他对朱松脱手的时候,就应当晓得已经没有转头路了。
看着被清华等家仆锦衣卫和沈青柏等海员锦衣卫们围在正中间的奇门镖局的镖师们,朱松脸上的笑容光辉非常。
“你们都他娘地是傻子不成?没看到五爷被砍了吗?都给我上,我要这小子的项上人头!”
“老五!”
锵!
“哈哈……小兔崽子你很风趣啊,竟然能够伤了老子,老子现在让你也尝尝受伤的滋味!”
看到张国梁带着三百名锦衣卫前来援助,本来多少有些担忧的沈青柏、清华等人,紧皱的眉头顿时伸展开来。
以退为进,这瘦子还真是挺聪明的!
两百来号奇门镖局的镖师和门徒们,全都嗷嗷大呼了起来,同时扬起了手中的长刀,冲向了正中心的朱松等人。
朱松像是看痴人一样地看着那瘦子,道:“如果本老爷没有猜错的话,你底子就不是甚么海匪,而是奇门镖局三当家的吧?那独眼龙便是五当家的!”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变成了现在这么个环境,不是倒了血霉是甚么?
还没等朱淳华回过神来呢,那两名兵卒就已经下了他手中的兵器,同时限定了他的行动,将其押到了朱松身前。
“没有啊,鄙人可没有进犯他们的意义!”朱淳华赶紧解释道:“我们是您雇佣的镖师,您的安然天然是要由我们来包管的,鄙人拿刀出来,只是为了更好地庇护您罢了!”
眼罩男人被朱孟灿手中的长刀给砍伤,就像是导火索,将这群莽汉的肝火全都给扑灭了。
朱松话音落地,张国梁带来的这些锦衣卫中,立马有两个技艺健旺的兵卒蹿到了正被两面夹攻的朱淳华身前。
“哼,甚么意义?”朱松冷哼了一声,盯着朱淳华的眼睛说道:“倒是本老爷要问问你,为何要拿刀进犯本老爷的家仆另有沈掌柜他们呢?”
“也罢,老子不管你是锦衣卫还是甚么乱七八糟的家伙,识相的就给老子滚得远远地!老子本日的目标只是这些人船上的东西,不要把老子惹火了,等老子大开杀戒之时,尔等悔之晚矣。”
看到四周竟然来了援兵,眼罩男人立马舍弃了朱孟灿,大呼着让部下把包抄圈撤掉,回到了本身身前,同时与朱松他们拉开了间隔,一脸严峻地看着赶来的这些人。
“你们何为子?”
就在朱淳华还想要说些甚么的时候,那瘦子眸子子咕碌碌地转了几圈,俄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这出儿窝里斗的戏码,还真是都雅呢!”
俄然,从朱松他们的方向传来了金铁交鸣的声音,并且声音还挺驳杂的。
“窝里斗?”
“那就尝尝!”眼罩男人狂叫了一声,挥刀上前,筹办将朱孟灿给活捉活捉了。
“你这贼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张国梁迈步出列,道:“本官乃是锦衣卫兵阵抚司百户张国梁,如果现在尔等现在跪降,可免尔等一死!”(未完待续。)
瘦子等本方的兄弟们全都返来以后,瘦子再次迈步而出,盯着方才喊话的张国梁,道:
“终究忍不住了吗?”
毕竟奇门镖局筹办了两百多人,他又晓得王爷他们并没有带多少人上岛,情急之下还未曾邻近就大声疾呼道:“锦衣卫办案,尔等贼人还不速速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