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衙的诸位老爷们,快让开,快让开。”
忧心忡忡的朱榑,躺在自家中院的凉亭中,固然中间有侍女轻摇羽扇,就是没法入眠。
朱棣直起腰来,看着下头花开正浓的各色牵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撇了一眼那张着嘴巴的喇叭花,朱松道:“四皇兄,事情办好了,接下来就要看东厂另有各地府衙、兵卒的了,你看如何安排?”
“这,这……”
“你这小子还真是煞风景。”朱棣有些无法地摇点头,道:“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用不着你了,不过有爝、孟灿他们他们可歇息不了。”
……
固然韩王殿下提早打了号召,但是面前如此触目惊心的场景,实在把他们吓得心惊肉跳。
朱有爝和朱孟灿相视一眼,道:“四皇伯……”
……
“下官懂了。”李泉应了一声,身子躬得很低。
翌日,当朱松带着本技艺底下的五百名锦衣卫回返南都城的时候,奇门镖局外却迎来了一群瞧热烈的人。
“这御花圃的花匠,只晓得玩弄春兰秋菊,却将这牵牛连剪带截,为兄可不忍心看着它们凋残。”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永乐爷,竟然穿戴农夫的打扮在地里浇花玩,这如果让都察院的几个老固执晓得了,怕又是一番唠唠叨叨。
“还能如何?”薛长朔的神采也欠都雅,毕竟在任何一个府郡呈现了灭门惨案,又是滨临天子脚下,上头不管如何都会清查下来的,“写折子,密奏!”
让衙役封闭了现场,进到了奇门镖局内里,看着这一片焦土,薛长朔等人被吓得目瞪口呆。
大朝晨的,四周的百姓们就仓促跑了过来,想要看看这里到底产生了何事。
“府尹大人,这可如何是好?”李泉站在薛长朔身边,脸上惊惧之色稳定。
李泉还是满脸的忧色:“但是府尹大人,如果此事……”
眼下夏季将过,牵牛花正向世人绽放着最后的光辉,确切比这御花圃中的其他花草要更加残暴夺目。
朱棣这是想要给小家伙们加些军功呢,若没有这些军功,怕是今后的犒赏没有先前他承诺给小家伙们的多啊。
当南都城那巍峨的城墙呈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小家伙们的脸上多少都带着些冲动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