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青年男人气不过,还想要再说些甚么。
“徒弟,彩林如何办?总不能把彩林留在这里吧?我们是不是带彩林走?”韩彩杰昂首看着韩东道,脸上带着较着的要求之色。
看到韩王殿下发飙了,这些各卫的精干兵卒齐声肝火,声震九天!
“甚么?你,你敢这么说?”韩彩杰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师贵为朝鲜王国戎顿时将军,又是此次来明的使节团副使,若无明皇陛下的旨意,你们不能对我师有任何的奖惩或者措置。”
“还薄面,你他娘地一个番邦将军,在我们大明卖脸面,还真是不要脸啊!”
“不如何样!”朱松摊摊手,“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的行动已经冒犯了我大明律法,你们马车上的统统人,都必须到应天府府衙当中领十大板!”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韩彩杰一愣,道:“甚么?”
眼瞅着那朝鲜青年男人竟然另有脸诘责张辅张大人,这群各卫的精锐兵将们这个怒啊,放肆也没有这么放肆的劲儿啊?
说到这里,朱松豁然转头,对着各卫的精锐兵卒,大吼道:“尔等,可有谁晓得?”
“既然张大人不肯给老夫这个薄面,那老夫只能将此事上禀明皇陛下了。彩姐,随老夫走!”韩东道面沉似水,回身就要回到马车上。
就在韩东道带着韩彩杰想要走的时候,一向冷眼旁观的朱松,俄然开口。
早就已经摩拳擦掌,胸口积储着肝火的各卫的精锐兵卒们,怒声呼啸着,向着韩东道以及韩彩杰师徒俩冲了畴昔。
“撇开这劳什子韩彩林谋刺我大明朝廷命官不说,单只是你们无端将马车横置甬路正中,停滞百姓出行,就足以将你们抓到官府,一人赏你们十大板!”
“您就瞧好吧!”
这条路可并非是甚么冷冷僻清的胡同、小街,而是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的闹市中间。
“哦,韩大将客气了。”张辅脸上还是没甚么神采,还是在冷静地擦着绣春刀。
“慢着!”
这个时候,马车上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声音:“彩杰,莫要再说了。”
话音落地,马车的车帘翻开,先前与李镇宇在朝鲜使节团所居住的馆驿当中谈天的韩大将,呈现在马车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