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观荷》,倒是应景!”朱松点点头,道:“不愧是解学士的侄儿,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够做出如此诗词,不错,不错!此次斗诗,你赢了!不晓得你有何要求,只要本王能够做到的,但说无妨!”
……
“虽说此诗略显女性化,但不失为一首好诗啊!”
“殿下这个题目出地好!”方唐镜拍了鼓掌,道:“只是这诗作出来了,总要分个高低吧?总不能就这般作出来就算了吧?”
“殿下!鄙人如果没记错的话,方才您与两位小公子都没有诗词写下来,按理说这亭子当中的世人,全都包含在斗诗以内,两位小公子春秋尚小,也就罢了,殿下莫非也不肯作诗一首吗?”
方唐镜等人的脸有些黑了,不过此次说话的但是朱徽煣,不是像解祯期那样的豪门士子,他们背后里敢编排亲王皇族,劈面可没那么大的胆量。
朱松看了世人一眼,道:“解公子,不知此诗可驰名字?”
这些能坐在花棚当中的女子,如果任何一名肯看重豪门士子的话,都足以让在朝堂之上平步青云,最差也能混个士绅。
“好一个‘八月荷花香满湖,红杉绿叶映清波’!”
解祯期站起家来,有模有样地向朱松拱拱手,嫩声道:“殿下,此诗名为《观荷》!”
“呵呵,小家伙胡言乱语,诸公切莫在乎!”朱松摆出了一副漂亮的模样,拍了拍朱徽煣的小脑袋瓜,脸上欣喜的神采,如何看如何欠揍。
很快,颠末一番会商以后,花棚当中就选出了前三的诗文,却没有当即拿到男宾那边,反倒是递到了徐妙锦手中。
“谁晓得呢,传闻是那几位代表朝廷儒家的官员们,斗诗于解氏兄弟为首的豪门士子……”
朱徽煣不满地嘟囔道:“再说了,你们虽说一个个看起来一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模样,可实际上那里有我松叔父懂很多!”
也不晓得是谁嘴巴贱,把亭子中世人以‘夏’为题,斗诗的事情给鼓吹了出去。
看到解祯期站起家来回话,亭中世人全都是一副不成思议的模样,活了三四十年的人,竟然被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给打败了,这几十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当然了,也有人像没事人一样地坐在那边,此人就是朱松,他不竭喝着茶,并且还时不时地往中间瞟上一眼,面前仍然还是一张白纸。
“哎,看到没有,亭中的那几位要斗诗了!”
这小家伙,小嘴还真是怼死人不偿命啊!
徐妙锦倒是不客气,她看了看那几首诗,而后缓慢地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考语,直接送到了亭子中。
尼玛,这是帮着老子说话吗?如何听着这俩货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啊?
“我看我们不如如许,诸位俱是儒学大师,既然还要批评诗词,不如就选出几位评委来,以评判我们所作的诗词吵嘴,如答应好?”
朱松的话就是定了基调,为公允起见,厅中世人所作的诗词,交由花棚当中的那些才女们来批评。
方唐镜也不想诗会变得难堪起来,不过方才朱徽煣的话确切很轻易招人恨,以是方唐镜先是捧了朱松两句,随后就揣摩了个折中的体例:
“说到底,殿下也算是男宾,让殿下来作评委确切有失公允,并且我们早就听闻殿下腹载五车,通儒硕学,本日如果拜读不到殿下的诗词,实乃我等的遗憾!”
朱松没理睬他,而是展开宣纸念叨:“八月荷花香满湖,红衫绿叶映清波。木兰舟上花如女,采得莲房爱子多。”
朱松话音落地,亭中先是沉寂了半晌,而后蓦地间如同炸了锅普通,变得喧哗、热烈了起来。
“干吗用得着几位,题目既然是我叔父提出来的,那评委还让我叔父来做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