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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爷,我们现在如何办?”海大谷有些慌了。
翌日,朱松方才用过早膳,韩青山就过来禀报,县令白克旗前来求见。
朱松撇撇嘴,道:“白县令客气了,本王只是听闻法门寺藏着宝藏,猎奇才来看看的,你不必为了奉迎本王,奉上如此贵重的物件。”
“那王爷,要不要见一见他?”韩青山问道。
白克旗摇点头,又点点头。
别看那几只小盒子不大,但是内里的东西倒是代价连城:
白克旗先是看了韩青山一眼,随后便说道:“殿下,您可曾听闻昨日在城中产生了命案,死伤多达四十余人?”
“太爷,眼下已近入夜,你现在去的话,怕是有些不当吧?”
大拇指甲盖大小的和田籽玉珠串、红蓝宝石相互掩映的项链,乃至另有一条砥砺得惟妙惟肖的田黄貔貅手把件。
“殿下,下官只是传闻王爷一起上车马劳累的,连日来除了在青华县中歇息了三日以外,就未曾歇息过!”白克旗搓了搓手,道:“这几样小玩意,都是下官贡献您,让您养神的时候把玩的。”
“下官扶风县令白克旗叩见韩王千岁!”过未几久,白克旗手中提着几只礼盒进了正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太师椅上的朱松。
扶风县千户所,正堂会客堂中。
“当然。”朱松理所当然地说道,“眼下该严峻和心虚地是他白克旗,本王所要做的就是等他本身暴露马脚。”
“除了他们,我实在想不出来还会是谁。”白克旗脸上的神采也不太好。
“太爷,你……您疯了?”海大谷瞪直了眼睛,道:“那张鹏既然是锦衣卫的人给抓走的,定然是被关在锦衣卫的临时驻所中,仅凭我们的人是做不成此事的,如果行动中一旦被发明的话……”
只是三件东西,但是却代价连城,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就算今后做到了三公的位置,拿十辈子的朝廷俸禄都买不起这三件东西内里的任何一件。
眼下已颠末端戌时,这个时候大部分的百姓都已经歇息了,想来韩王那边也不会让他进门吧!
“说。”朱松连眼睛都没展开,就说道。
“嗯,白县令且免礼。”朱松悄悄嗯了一声,展开了眼睛看着白克旗,道:“不晓得白县令凌晨拜访,所为何事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