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朱棣直接站了起来,道:“一群和尚竟然还想要逼迫朕,真当朕是茹素的吗?”
“万岁,依臣之见,此事刚好给了我们一个借口!”
“朝廷抢先遣人劝说,如果这些和尚们肯退去天然是皆大欢乐。”解缙眯着眼睛,道:“如果仍旧不肯退去的话,那就只能……弹压!”
“好!”
站在那,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的朱松,听到朱棣的话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抬脚走了出来。
“姚先生此言过分悚然!”解缙倒是有分歧的定见,“佛门早早地便在我中原大地上传道,玄门更是我中原的本土教派。这么多年以来,两教从未插手过朝堂之时,眼下的环境,不过是一小撮的佛门弟子在肇事罢了,切不成以偏概全?”
“朕现在倒是有点盼着松弟的战略不成了!”朱棣俄然诡异地笑了起来,说道。
“自洪武以来,佛道两教生长更加强大起来,不但是在我们大明境内生长信徒,更是在各地制作寺庙、道观,如果再不加以节制的话,怕是又会呈现一个白莲宗!”
“哈哈哈哈……”见到满殿的臣子们全都惊诧不已,朱棣俄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行了,散了,都散了吧!”
方才还持对和尚们怜悯义思的解缙,判定叛变了过来:“姚大人所言恰是!并且我们还能够借这个由头,将那些肇事的和尚们全都抓起来,定下个罪名,最好是能杀几个,归正他们也是哑巴吃黄连。”
“说啥?”朱松昂首看了朱棣一眼,道:“四皇兄,实在这事想要处理起来也简朴,何必还特地把我们都找来商讨?”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此事就全数按松弟说得办,有甚么需求固然提,朕这里你不必担忧通不过。只是此计如果不成的话,你们觉得天下会如何?”
一众朝臣不明白了,万岁爷这是想要做甚么啊?
就在世人愣神的空档,朱松轻声打了个喷嚏,世人下认识地瞄了他一眼。
纪纲神采生硬,道:“微臣服从万岁爷叮咛!”
明初的时候严禁白莲教,甭管是洪武还是建文年间,川鄂赣鲁等地曾多次产生白莲教徒武装暴动,有的乃至还建号称帝,固然均被弹压了下去,但是却屡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