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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你把钦儿的衣服都脱了吧!”
朱松这是做了两手筹办,非论如何也要把这孩子的高烧给降下去。
魏国公府的下人们作事还是相称敏捷的,很快就把朱松所需求的东西给筹办齐备了。
朱松晓得世人不会听他的,毕竟他也不是郎中,人家如何会听他的建议?
朱松就把这边的冰块毛巾给取了下来,先是为徐钦擦了擦额头,随后拿起别的一条毛巾在酒内里蘸了一下。
就在徐晖祖正要叮咛下人们遵循王阚的意义,出去筹办火盆和被子的时候,朱松倒是俄然出声禁止了他。
“好!”朱松点点头,扫了一眼房间,道:“对了,除了酒以外,最好再让人给本王筹办一盆冰,三四条洁净的毛巾,必然要快!”
眼下,房间里只剩下了朱松和徐晖祖,别的另有太医王阚。
朱松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大舅哥何不让我罢休一搏,如果救下了钦儿,那天然是万幸,若救不下钦儿,本王为你舍命!”
“王阚,本王把你留下来不是让你劝本王的,是让你来打动手的,你去,看着那盆里的酒!”
“麻蛋,比及方剂见效的时候,那岂不是一个半时候以后了?”
如果徐钦再大一些的话,烧到这类温度能够没有甚么事,但是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孩童来讲,如许的高温必须尽快地降下去,不然的话,小家伙的命就真得救不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