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这不,本日朱松一大早就前去了岷王府,享用着可贵的平静。
“真哒?”朱瞻基眼睛都在放光了。
“对了!”看着小家伙那惊奇的模样,徐妙锦顿时喜笑容开。
“哦,对了!”见朱瞻基变了神采,朱松像是想起了甚么,道:“在抄之前,你小子先给我去蹲一刻钟的马步,蹲不下来,就去抄三遍《老子》!”
“对,就是那家伙!”朱瞻基咬着小白牙,挥动着小拳头,道:“要不是晓得打不过他,我早就把他揪过来给揍一顿了!”
想想吧,朱松从穿越返来至今,这小家伙就跟在他屁股前面,左一个松伯伯,右一个松伯伯的……从伯伯到叔爷这是多大的跨度?
“哦!”朱徽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掰着小指头道:“四皇叔的孙儿,也就是高炽皇兄的儿子,儿子。祖父……那,那宣哥哥岂不是要管我叫叔父?”
“你小子可真能瞒啊!”朱松看着朱瞻基,道:“燕王世子的至公子,朱瞻基,朱至公子!”
朱松也猎奇,总不能是这小子被绑票出来的吧?
“你另有机遇!”朱松俄然说道:“亲军卫中,除了羽林左卫以及府军后卫的正副批示使没有抓到以外,其他诸卫的高层,全都被锦衣卫给抓了起来,你如果想揍他一顿,我能够满足你!”
想也好笑,堂堂世子家的儿子,如何会被人给绑票了呢?
“品德经啊……”朱瞻基的小脸一下子就苦了下来。
朱瞻基说道:“本来那赵直是筹算把孙儿直接交给天子叔叔,作为威胁祖父的筹马。幸亏老仆朱管家,想了个别例把我给救了出来,就在逃命的时候,碰到了松叔爷。以后的事情,您也晓得了。”
实在不但是朱松,就连朱橚都有些忍俊不由,“哈哈哈,你这臭小子还真是奸刁!”
朱橚嘟囔了两句,俄然一拍脑袋道:“孤想起来了!赵直是月旬之前呈现在朝廷中的,一上来就是金吾前卫批示使,朝中的大臣们还迷惑呢,一个俄然冒出来的家伙,如何就占了如此高位?豪情是从四皇兄那边叛变过来的。”
这一下子就差了两辈,朱松这是吃了多大的亏啊!
“当然!”朱松点点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好好受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