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明悄无声气地辞职,门外静悄悄的。晚风清冷,月光洒了出去,不消扑灭蜡烛,清楚可见,那貌美如花、娇小的女子,锁住他的咽喉,清澈的眸光,动听的魅惑,却多了寒冰杀气。
赵东辰喘了一口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是…不是任光弼。”
赵刚、马忠一脚踢开门,只见秦霜女人在屋子里,正坐在床边,衣衫不整,很害臊地拿被子,挡在胸前。
“甚么,又要掉脑袋!”赵东辰有些冲动,被秦霜锁住咽喉,白眼道。
“大人,别闹了,秦霜还要奉侍大人安息呢!”
“不好,大人出事了。”
“哦,不消了,本官现在不热了,本官约了师爷有事相谈,你先回吧!”
赵东辰躺在床上,闭眼就是秦霜手里那把匕首,吓得不敢入眠,内心不结壮。
“秦霜想,”秦霜用手抚摩他的胸口,一向往下抚摩。俄然,变了神采,点了他的穴:“我想杀了你。”
“大人,这么晚了,想去哪?”
谁料,秦霜锁住他的喉咙,用了点力,对他摇点头,不准他承诺师爷,书房议事。
赵东辰连连点头,后背发凉,冒出了盗汗。很快,秦霜解了他的穴。
“你说甚么?”秦霜蹙眉道,又感觉他在扯谎,再次锁住他的咽喉,冷声道:“你想骗我?”
秦霜顿时泄了气,任光弼死了,如何死的,不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如何让卖主信赖她。
赵东辰感觉屋子太闷,想出去透透气,没想到,赵刚、马忠顺手把门关上,碰了他一鼻子灰。
呼吸越来越困难,赵东辰好难受,秦霜没有放手的意义。
赵东辰被秦霜拿性命威胁,说话不太利索,对着门外,喊道:“师爷,深夜来访,是不是想好了万全之策,明日如何缉拿这帮劫匪?”
秦霜感觉他有话要说,松了放手,说:“你有甚么遗言,我能够帮你。”
以是,李宗明在书房里,不能放心读书,跑到东房,就是为了打搅大人的功德。
李大保莫名地心伤,他深夜来此,一是打搅大人的功德,二是担忧秦霜受了委曲,替她得救。
“你手里有钦差大人上任的官印,另有圣旨,你敢说你不是任光弼?”
秦霜只要一个动机,杀了他,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但是,他的眼神很无助,清楚地奉告她,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李宗明担忧他这张嘴口无遮拦,万一不谨慎说漏了嘴,可就费事了,从速打住他:“大人真会谈笑,厂公说了,只要大人办好这件案子,今后封官进爵,繁华繁华享之不尽,我也好跟着大人叨光。刚才是我多虑了,大人好生安息,我先辞职。”
“大人,天气很晚了,早点安息,重视身材啊。”赵刚、马忠对视一眼,笑出声,从速走出屋子把门关上,不能坏了大人的功德。
“我没骗你,我真的不是任光弼,你瞧,”赵东辰撕下嘴边的胡子,又把脸上的假皱纹,擦个雪亮,暴露真人脸孔,解释道:“真正的任光弼早就死了,我是被他们抓来,冒充当光弼,查案的。”
俄然,一盏烛光在阁窗门外,映出一个女子的身影,长发超脱,五指光鲜,敲了拍门。
赵东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就像一只狐狸,缠着她,临时还没有暴露狐狸尾巴。不过,她这个模样,很让人惊骇。
赵刚、马忠惊呆了,赵东辰从床上跳下来,躲在他们二人身后,指着秦霜,满脸可骇:“她是刺客,她想刺杀本官,快,快把她抓起来。”
赵东辰遵循秦霜的意义,又对门外喊了一句:“师爷,请回吧,本官早就死了,不怕再掉一次脑袋。厂公如果见怪下来,本官无妻无后,没甚么好牵挂的。”